第(1/3)頁 白歲安不是容易被人操控情緒的小姑娘,相反,她知道恭昌越這么說,就是越怕死。 她掐著脖子將人抵在地上,膝蓋按到恭昌的槍傷處,任憑鮮血透過布料浸濕她的膝蓋。 呼吸困難的恭昌痛得張嘴發出嘶啞的哀嚎。 “你看我像是要饒了你的樣子嗎?” 白歲安適當放輕力度,讓恭昌緩口氣。 又對著恭昌的臉扇了一巴掌,讓他保持清醒。 “說出同伙,可以死得輕松一些,要是不說,我只能讓你生不如死了。” 那一巴掌就打的恭昌腦瓜子嗡嗡的。 他緩了好久,才張嘴嘲諷起了白歲安:“這都學會審訊別人了嗎?哪學的?窩囊廢在沒了親娘的庇護后也舍得變強了?” “啊!” 白歲安拿出匕首,穿過恭昌的手背釘到泥地里。 “我問你什么你說什么!”她又賞了恭昌一個耳光。 她的身體有些發抖,這是來了這個世界這么久以來,白歲安第一次有身體本能反應,似乎是原身殘留在身體的意識。 她聽了這些話還能忍。 但原身忍不了,她不窩囊,她就算玩樂也是聽從母皇的教誨,學會治國理念。 母皇對她的疼愛不是假的,母皇說過在她登基時,身邊的障礙都會沒的。 不是母皇失言了,而是恭昌犯賤,是他害得恭歲安家破人亡! 這具身體是真的想立刻殺了恭昌。 白歲安只能將身體的這份欲望轉到自己左臂上,那只手握著匕首,正輕微地旋轉著鋒芒攪動恭昌的血骨。 恭昌痛到失語。 他身邊的人一個也沒被放走,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沒有,已經沒人能夠救他了。 就算如此,他也不會屈服。 “憑什么你就死不了……”恭昌不服。 生下來就因為是男子,不能繼位也不得器重。 就連自己那病弱的胞姐都能靠智謀在朝堂上殺出一片天。 他只能像陰溝里的老鼠,每天搗弄那些不入流的毒藥。 文不行,武不會,他才是母皇眼里的窩囊廢。 直到身邊的姐妹爭奪皇位,兄弟們因為幫忙出了力,殘的殘,死的死。 皇兄和他說,也就是他幫不上忙,才能被饒過一命。 其實不是的,不是他幫不上忙,而且那些自認為自己很厲害的皇女們看不起他的毒藥,自認為光明磊落的人看不上他的陰暗。 最后殺出重圍的皇女是當時勢頭最猛的人,也是他唯一沒有投靠的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