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冰凝郡主壓根兒不信。 “那二哥今夜為何飲那么多酒?” 難道不是看到帝后恩愛,所以借酒澆愁。 嚴恩陽無奈:“四杯酒,還是旁人相敬,算多嗎?” 冰凝郡主仔細回想,確實是別人主動敬酒,不喝說不過去。 可,她咬唇:“如果你真的放下了,為何這么多年……” “不成親?”嚴恩陽接過妹妹的話:“我相信緣分,緣分沒到,我也沒有辦法。” 末了還笑著打趣一句:“爹娘都沒你著急,有了長盛,來催我了?” “誰催你了,你有沒有成婚,都是我二哥,你自己都不著急,我有什么可急的。” 只是心疼。 怕他心里還牽掛著那個絕無可能的人。 “我知道你想什么,放心吧,你的擔心早就不存在了。” “懷著孩子就少想東想西,就算要想也該多想想自己跟孩子,我這么大的人了,沒什么好叫你擔心。” 待看著人進了長公主府,嚴恩陽放下重新放下車簾,面上的故作輕松蕩然無存。 察覺自己的情緒變化。 他重重吁了口氣。 這些年宮里舉辦過不少宴會。 他偶爾能見到穆霜吟。 皇上一心一意待她,他為她開心。 但有些感情實在不由他自主。 這樣的自己,若是娶了旁的姑娘,也是委屈了人家。 何必呢。 - 椒房殿的耳房。 穆霜吟坐在龍鳳池中,臘梅臘雪在旁服侍。 聽到夾道皂靴落地的聲音,她將自己圓滾滾的身子沉到水面下。 不用等皇上開口,兩姐妹蹲身退下。 穆霜吟眼睜睜看著身高腿長的男人,解腰帶寬衣,大咧咧地…… 她別過臉。 秦靳玄下水,就這樣將人攬了過來,不滿地在她纖長脖頸處咬了一下。 “怎么不等我?” 方才下宴,一家人坐御輦回到椒房殿。 靖兒還精神,淳寧早在御輦上就趴在父皇脖子上睡著了。 被叫醒時,走路都不穩當,被人牽著還險些跌一跤。 秦靳玄看不過去,親自抱閨女回屋。 再回到寢殿,本該等著他一起沐浴的皇后,竟已經撇下他進了耳房。 穆霜吟在他肩頭推了下。 他紋絲不動,她也只能嘆息。 這人一挨著她,就很容易沖動。 平時兩人穿著寢衣躺在榻上,穆霜吟就深有感觸。 更別說現在這般。 都成婚這么多年了,孩子生了倆,肚子里還有一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