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彼時,裴如衍的父親,還是寧國公世子。 有了父親的吩咐,世子告別了朋友,只能帶著裴如衍去學習。 走時,眾人還能聽見小孩興奮的聲音:“父親,我今天該讀禮記了。” 世子:“……你這個年紀,讀了也不懂。” 裴如衍:“你懂,你講,我聽。” …… 聞言,幾個人酒杯差點拿不穩。 別人家的小孩當禮記是閑書,一歲啊一歲啊,太離譜了吧! 同僚:“這,這長公子都讀禮記了?” 寧國公擺擺手,“他愛看,愛聽,不給他看還不行,只要是給他講解他不懂的東西,他就開心,一天不學習他晚上不睡覺,有時候學了,學的太投入也不想睡覺,哎,我愁啊。” 同僚:“……”他們也愁啊。 就這樣,寧國公府的長公子視學習如命的消息,就這么廣泛地傳了出去。 在裴如衍一歲半的時候,二弟裴徹出生了。 那之后,父親又納了一房妾室。 裴如衍沒將不高興表現出來,但他知道,這位妾室,就是在幾年后會害了自己妹妹的人。 但他沒有阻止妾室進門,若現在阻止,父親定還會納別人,焉知其他人有沒有壞心? 打一歲半開始,裴如衍就開始訓練自己的體能,讓自己跑步更順暢,腿雖短,但不能被自己搬倒。 兩歲生辰的這日,京城看似風平浪靜,實則人人自危,因為謝軍已攻下多座城,距離京城越來越近,有能力的家族已經策劃著逃跑,忠直舊朝的臣子決定要與國家共存亡。 不過再怎么說,也還隔著幾座城的距離,打過來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快也需要十天八天的。 就在這樣忐忑的處境下,虞錦為兒子過了生辰,席間,裴如衍能看出祖父祖母,父親母親潛藏的擔憂。 平時,祖父與父親談事,從不避著他,一是知道他“早熟”,不會傳揚亂講出去,二是有心培養他的政治敏銳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