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打。 漸漸地,裴如衍總是獨自在角落,等他們打完了,遞一條毛巾給謝央央擦汗。 “累不累?” “口渴嗎?”裴如衍又將水遞過去,再道: “午膳好了,我們一起去。” 字字關(guān)懷,謝央央慢慢地也就習(xí)慣了他的溫柔關(guān)懷。 五年的陪伴,謝央央早就將他當(dāng)做了很親近的人。 裴如衍十八歲中狀元,游街那天,謝央央站在閣樓上看他。 他有所察覺,抬頭望去。 謝央央身邊的杜承州喊:“裴如衍!我們?nèi)コ峭馀郎侥闳ゲ蝗ィ俊? 這一喊,抬頭的便不只有裴如衍。 還有他身后的榜眼與探花。 謝央央對上探花郎那雙桃花般的眼睛,清秀的臉,目光忍不住在對方臉上停留,對方含笑低頭,她都還沒回神。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探花不愧是探花。 “別看了,都看呆了,”杜承州笑話她,“姑父說要給你選郡馬,從大晉的青年才俊中選,近日已經(jīng)開始報名了,你給那探花報一個?” “真是夠了,”謝央央扭頭,“裴如衍中狀元游街,肯定不會去爬山,我們走吧。” 語畢,就聽閣樓下,裴如衍的回應(yīng),“去。” 但街還沒游完。 就在此時,前方引起騷動,就聽得幾道聲音夾雜在一起—— “沖啊!搶探花郎!” “咱家搶榜眼!” “誰搶狀元郎!” “不搶狀元郎!” “快!我們也搶探花郎!” 好吵啊。 不知道來了幾路人,現(xiàn)場混亂一團(tuán)。 游街捉婿,也是老習(xí)俗了,在老百姓眼中,是熱鬧,是風(fēng)流事,反正不是犯法的事。 能來捉婿的人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要么有錢要么有權(quán),來給自己女兒搶一個能干的夫婿,自然是搶有能力、但家世不顯的。 誰不知道狀元郎出身寧國公府,是太子看重的郡馬人選之一,沒人敢搶。 故而,往日被當(dāng)做香餑餑的裴如衍,擠擠攘攘的人群里,身下的馬無處能走,頗為被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