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勢告白-《淮云將赴夏意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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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來臨,陽光越來越淡,二人來到后院,葉菀夏望見了滿園的梔子花,一片片雪白,花朵豐腴肥美,芳香馥郁,風(fēng)一陣陣地吹拂著,仿佛在說著什么心事,葉菀夏還從未見過打整的如此精致的梔子園。
微風(fēng)吹得醉意愈發(fā)上頭。
這滿墻的詩意,還未等葉菀夏陶醉回魂,晏云洲尋得一處涼亭坐下,手中彈奏起一把規(guī)制的古琴。
琴聲清揚(yáng),“有一美人兮其在東方,盼顧生輝兮灼灼其光。心之所念兮鳳亦求凰,只為佳人兮傾盡情腸。”
每句每字無不在述說情愛,這樣的場景讓葉菀夏懵了,看著眼前男人的深情的模樣,眼神中含著光。
陽光折射池塘的水光在二人的衣料上不斷滑著。
“大事不妙。”葉菀夏逐漸慌張。
這不會是要表白吧,自己見過大大小小的告白,不得不說,晏總的儀式是最別具一格的,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拒絕為先。
“醫(yī)院匆匆那面你可能不知道,那里的賀醫(yī)生是我男朋友,所以你…”
“那個小醫(yī)生?”想到那個男人,晏云洲的語氣都變得輕蔑。
葉菀夏征了一下。
“那沒有關(guān)系,我再等等,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便只要你!。”晏云洲站起身強(qiáng)勢將她拉在懷中,對方的力量大到葉菀夏根本掙扎不過。
“晏先生請放開我,還請晏先生不要浪費(fèi)自己的時間,您的地位與人品一定會有更好的與之相配。”
“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享受使用不盡的權(quán)利和財(cái)富,可看起來你不會在意是嗎?”晏云洲搶下話頭。
“是的,晏先生,我與我的男朋友很好,我相信愛他也會是我享用不盡的財(cái)富,而且我并不缺錢。”
“可他馬上就要出國了,他馬上就要離你遠(yuǎn)去,幾千公里的距離,可不好熬。男人和財(cái)富地位可不一樣,指不定哪一天他在異國他鄉(xiāng)會擁有比你更好的女子。”晏云洲絕情的指出當(dāng)下社會關(guān)于愛情中異國戀最殘酷的真相。
“他不會,我相信他,除非是絕對事實(shí)真相下他親口告訴我的!再者,晏總你也是男人。”
“我信我自己,你終將屬于我,包括你的愛,如你不愿自動獻(xiàn)上,不妨我搶上一搶,也十分有趣。”說罷坐下,手一勾弦便斷開來。
嗡的一聲,葉菀夏低頭看去,還未來得及閃躲,竟被晏云洲拉入懷中,薄涼的唇附上自己,葉菀夏的手緊緊扣住身下的琴弦,稀稀拉拉的琴音夾雜著晏云洲的吮吸,場面曖昧極了。
良久,葉菀夏找到一個空隙大力推開晏云洲,下意識就給了男人一耳光,“啪”的一聲,兩人都怔愣住。
“女人,你竟然敢打我!”晏云洲臉上火辣辣地疼,這么多年或許說他生來就沒有被女人打過臉,他輕撫唇角上葉菀夏留下的痕跡,捏在指尖摩挲半晌。
見男人眼底的怒火,葉菀夏惱極,低聲怒吼,“晏云洲!我說了我有男朋友!你這樣做簡直沒有廉恥心!”
“呵,一沒有結(jié)婚,二沒有生子,你,我有何追求不得,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好了回答我。”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現(xiàn)在就回答你,我不喜歡你,更不會和你在一起!”
葉菀夏訝異,不多爭口舌,連忙逃出了這座宅院,為什么是逃,因?yàn)樗倸w會困于此的。
大門上碩大的晏宅二字竟把她嚇得喘不過氣。
……
機(jī)場大廳內(nèi)的躁動一會兒就停止了。
這里的人都是有自己的方向,匆匆起飛,匆匆下降,帶走別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憶。
鋼鐵洪流里,賀淮川跟著一行人隨行檢票,轉(zhuǎn)身的那刻他仿佛看見屏障縫隙間錯落的一絲夕陽揮著手,無力的拍打著急速的風(fēng)聲。
風(fēng)還在留戀腳下的那地塵埃。
賀淮川的身側(cè)環(huán)繞著淡淡的梔子花氣息,“走吧,期待你學(xué)成歸來。”
葉菀夏的神情淡定,只語氣有些沙啞,努力朝賀淮川擺擺手,笑著送他進(jìn)了登機(jī)通道。
一旁的賀際東抱著哭著的宋守蘭,“好了,怎么還哭了,兒子就是去兩年。”
宋守蘭難以抑制分別的情緒,“一想到兩年都見不到兒子就忍不住,就你賀教授心寬,一聽說能去F國深造,樂意的不行,張羅著學(xué)校的那些人脈早早給兒子疏通了關(guān)系,這舍不得的怕是就我一個啊。”
賀際東拍拍宋守蘭的肩膀,“這是干什么,兒子以后有個好前程,我這個爸爸能不盡心嗎,老婆,你有我陪著你呢。”
“誰要你陪。”
夫妻二人看似鬧別扭,實(shí)則秀恩愛,一旁的葉菀夏看的樂呵。
“回去吧,我得空就會回來看你們的。”賀淮川回身向一家子擺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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