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司徒鳳:“好想去鬧洞房啊,又怕五哥揍我!” 司徒冉:“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有種把五弟獻給謝元棠的感覺。” 司徒燁:“同感,而且還生怕被退貨。”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嘆了口氣,沒辦法,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們就充當了這種“老媽子”角色。 司徒鳳忽然問:“煦兒呢?” 幾人左右看看,發現一向愛湊熱鬧的老六竟然不在。 …… 新皇宮最高的一棵樹上,白浪正閉眼曬月亮,忽然感覺身旁晃動了一下,緊接著便聽見司徒煦的聲音:“你說你沒事竄這么高干嘛,你掉下去沒事,我摔下去可不一定了。” 說著,將手里的兩個酒壺朝白浪扔了一個。 白浪單手接過,挑了挑眉問他:“你怎么來了?” “來安慰你啊。”司徒煦笑笑,朝他一眨眼,“怎么樣,難過不?實在撐不住你可以哭,我保證不笑話你。” 白浪:“……” 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有病吧你?司徒鳳成親的時候你就問過我,現在又問,搞得小爺好像婚禮陪哭員似的!” “哈哈哈!”司徒煦大笑,跟他碰了下酒壺道,“別說,這個搞不好是個掙錢新渠道,回頭‘養狗的’可以專門培訓幾個陪哭員。” 白浪扯了下唇,拎著酒壺仰頭喝酒。 司徒煦陪他喝了一大半,等聽見底下叫他的聲音才晃悠悠站起身:“我下去了哈,你自己曬月亮吧,要是哭了記得煮個雞蛋敷敷眼,別明兒頂著倆腫眼泡,別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了。” “神經病!”白浪回他一句。 司徒煦笑笑離開。 只剩白浪一人半倚在樹杈上,曲起的一只手搭在膝頭,指間拎著半壺酒。 他仰頭望了眼頭頂的月亮,忽地笑了聲,朝月亮舉起酒壺,仿佛隔空碰了下似的:“干杯,學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