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明明頭部受到攻擊但卻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醒來,說明攻擊我的那人是在刻意控制力度,一開始就只想著要嫁禍給我。” “而且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對方就能夠偽造出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 “他提前準備好了嫁禍用的死者,以及兇器,選好了位置然后將我叫了過來。” 至于真兇是誰,這一點也非常明顯。 “對方既然對帝國劇場的結構如此熟悉,說明肯定是在帝國劇場內(nèi)呆過很長時間的人。” 秋川空介回想起了攻擊自己的那人的裝扮。 “他特意穿了可以遮掩全身特征的防護服,還戴了摩托車頭盔跟手套,說明他大概率只要被人看到穿著就可以確定身份。” “如果是劇場的工作人員,他們大可以提前準備一套衣服。” “他沒有這么做的原因,只能是他并不能夠隨意換裝。” “此時的帝國劇院里面,不能換裝的人,就只有一類人——” 秋川空介心中想著,低頭看向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就是提前化好了妝,做好了準備將要上臺表演的演員。” “此外還有一點,我方才在被那人攻擊的時候,說了可以滿足對方的一切要求,但他卻連一聲回復都沒有。” “特地做到連聲音特征都要掩蓋,則大概率是有著臺詞戲份的角色。” “戴著摩托車頭盔而非口罩頭套這一點說明對方不得不保護臉上的妝容。” “那么就只能夠是第三幕及以后場景登場的演員。” 到了這里,兇手的身份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在刨除了一、二幕出場的演員的情況下,剩下的演員里面與我有過沖突的就只有一位——” “西原浩一。” 秋川空介瞇起眼睛,做出了判斷。 雖然辨明了兇手的身份,但秋川空介仍舊是有著感到困惑的地方。 “但說是沖突,也不過就是對沖野洋子的爭風吃醋,以及我之前當面惡心了他兩句而已。” “真的有人會僅僅因為這種摩擦,就決心殺人嫁禍嗎?腦子是不是有病?” “還是說,他原本是與現(xiàn)在這位死者有仇,同時看我不爽才想要嫁禍給我?” 關于這一點,秋川空介更傾向于前者。 因為從殺人犯的角度去想,行兇后肯定會考慮嫌疑的問題。 倘若這個死者真的與西原浩一有著很深的恩怨的話,那哪怕首要嫌疑人是自己,他也一定會被懷疑。 如果以著西原浩一的目的只有嫁禍給自己來看。 死者與他毫無關聯(lián),反倒是降低了他的嫌疑。 這與交換殺人的情況很像。 這么做可以掩蓋行兇的動機與目的。 因此秋川空介判斷, 西原浩一很可能只是為了嫁禍給自己,從而殺掉了一位與他毫無關系的倒霉蛋。 “我們兩個并沒有在劇場里面起過明顯的爭執(zhí),所以他不可能是因為擔心自己被懷疑才留了我一命。” “只能是覺得單純殺掉我不夠解氣,必須要將我打成殺人犯身敗名裂才滿足。” 想明白了這一點,秋川空介忍不住在心中罵了一句“蠢貨”。 西原浩一行兇的理由十分可笑,而他留自己一命的理由也是更加可笑。 不過秋川空介又不是警察。 他毫不關心西原浩一的殺人目的,與留自己一命的理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