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入夜,在外忙碌了一天的璉二爺,回到了院子里。 豐兒上前伺候著,賈璉打了個酒嗝,熏得豐兒滿臉的嫌棄。 賈璉左轉(zhuǎn)右轉(zhuǎn)見不得平兒的身影,隨即罵道:“平兒那死丫頭又躲在哪兒偷奸耍滑?” 豐兒咬著嘴唇不說話。門簾被撩起,王熙鳳走到屋門口,滿臉的寒霜。 “那小蹄子去東府了。從今往后你再想打她的主意,只管去東府找賈珝要去!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膽。” 賈璉先是一愣,“你把平兒給賈珝了?”隨即酒醒了大半,面色難看至極,近乎是吼出:“伱怎么能把平兒給他?” 家中王熙鳳本就是個母老虎,原本還有個俏平兒好平兒多少是個念想,但現(xiàn)在這個念想都被送人了? 賈璉心中都在滴血,他成天就指望著,能給平兒開臉,抬她做姨娘。 “平兒是你的陪嫁丫頭,你怎么能把她白送給別人?那賈珝真不是個東西,連族兄弟的丫鬟都搶。” 賈璉一拍院子里的石桌,臉上氣憤至極,若不是王熙鳳積威已久,他早就爆發(fā)了。 “不行,你明天去把平兒要回來!實在不行找老太太去,我不信就沒處說理!” “要去你去,老太太都不敢觸他的霉頭,你讓我去,安得什么心?”王熙鳳一挑眉,“你若舍不得平兒,現(xiàn)在趕忙去,等明天可就來不及了!” 賈璉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臉色漲紅:“你是說賈珝今晚就要……就要給平兒開臉?” 鳳姐兒這話,等同于往賈璉的心口上插刀子。 “呵呵,你們男人不都一個樣?” 不等賈璉發(fā)作,王熙鳳就先發(fā)瘋了,她隨手拿了個物件砸了出去。 “還不怪你!成天只知道吃酒頑女人,不知半點(diǎn)長進(jìn)。也是我命苦,平兒命苦!跟了你這么個銀樣镴槍頭,白遭人欺負(fù)了去。” 鳳姐兒邊哭邊罵道:“若你身上也頂著個爵位,他賈珝敢攥著我的錯處,就用三百兩銀子,強(qiáng)買了平兒去?” 鳳姐兒說完,又摔東西,哭道:“平兒,我可憐的平兒啊……” 賈璉聽鳳姐兒前半句,是又氣又惱,心想他爹賈赦也有爵位,前兒不才挨了賈珝的巴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