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華錦及時扶住他,“阿硯,你怎么了?” “阿錦,我想起來了,自醒來后,只記得去年我才遇見的你,只是方才我想起來了,原來我們的緣分那么早就開始了。”蕭清硯平日里深邃的眼眸,此刻透亮,似碎碎的星光。 “在南離當質子很辛苦吧!”沈華錦雖然不知道他在南離那幾年過得如何,但她覺得肯定過得不好。 “忘記了。” 輕描淡寫的三個字,讓沈華錦心頭一緊,越發的心疼他。 沈華錦抱著她的腰身,靠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用力的心跳,此刻才覺得他是鮮活的。 少女抬起的眼眸,淚水沾濕了睫毛,她心疼他,“阿硯,日后有我在,你不會再過得那么辛苦了,我會一直一直心悅你的。” 蕭清硯摟緊她,面上泛起紅暈,“我也會一直一直心悅阿錦。” “姑娘和陛下終于又在一起了!”竹苓羨慕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我若是也能遇見像陛下對姑娘那么好的人就好了。” “陛下就算失憶也會記得咱們家姑娘,不似話本中男主失憶任何人都記得,唯獨忘了女主,又同別的女人在一起,等到女主失望透頂了,才想起來后悔。”竹苓用胳膊戳了戳旁邊的青枳。 青枳,“啊?是,竹苓姐姐說的是。” 于飛雙手環胸,站在她后面,“是嗎?但竹苓你怕是要失望了,陛下這樣的男子可不是誰都能遇見的,不過你看我如何?” 竹苓冷哼一聲,“不如何。雖然你是長得不錯,但你臉皮賊厚。” 于飛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的問她,“我?臉皮厚?那你說說我臉皮怎么厚了。” “當真要我說?”竹苓轉身看向他,怕他后悔又問了一句,“我若是說了,你別揍我,也別生氣。” “我脾氣好著呢,怎么會生氣。至于揍你,我是那種隨便揍人的混蛋嗎?” “像。我覺得挺像的。”青枳說完快速躲在竹苓身后。 “青枳咱倆可都是一個皇宮里出來的,你可不能叛變。再說了我何時像混蛋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記得了,我怕你無顏再面對竹苓姐姐,我還是不說了。” 不記得?他記性可好了,就是酒品不好,喝多了容易忘事。 于飛立馬否定,一定不關去年的事,去年他也只是喝醉了一次,一定不是那次。 青枳,“真要我說?” 于飛十分肯定,“說!” “那我說了?”青枳看向竹苓,得到了她肯定的答復,她才說出來。 “去年姑娘回府不久之后,姑娘帶了竹苓回皇宮。那一夜我們都喝酒了,尤其是于飛侍衛你喝的最多,最后被莫四他們怎么拽都拽不回去,一直纏著竹苓姐姐,你說你喜歡她,要和她永遠在一起,后面還抱著竹苓姐姐的腿說你不是故意說她的畫丑。” “你說你想陪她去看日出日落,帶她去她任何想去的地方,帶她去吃遍這世間的美食。結果呢?”青枳越說越氣憤,“你倒好一夜睡醒,酒醒了啥也不記得了,白白害竹苓姐姐傷心了幾個晚上,你最后還巴巴的往人眼前湊,不是臉皮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