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上個月都在外面做任務,不知道最近這里發生了什么。” 陳默理直氣壯地說道。 反正只說的是這一個月的事情不知道,一個月之前的不算。 錢勛狐疑地看著他:“真的嗎?那你和我去部里登記一下。” 后山腳下行政樓。 一名院里負責經濟事務的執事,工程部的錢勛,還有陳默坐在辦公室大眼瞪小眼。 “所以其實是你把墻拆了,那磚呢?” “.拍了。” 陳默從手環里取出一塊板磚。 哐啷! “就像這樣。” “.” 錢勛都無語了,他在武院干了多少年,從來沒見過這種事情,“為,為什么?” “我從手掌、胸膛和磚塊之間的碰撞總結感悟,用來領悟劍法。”陳默說道。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沒錯。 拍磚正是為了加點。 錢勛不懂這個,總覺得有點道理,但不完全有,所以他看向了旁邊的執事。 后者是超凡者,心想這種事情其實不好證偽,只能問道:“你練的什么功法啊?” “敕墨劍經。” “導師是誰。” “齊靜素。” 執事皺眉,似乎感覺有些頭疼,不知道是不是對這個人有意見。 他腦子里在琢磨,敕墨劍經和這個拍磚之間到底有沒有聯系,但沒有什么頭緒。 畢竟那個對所有方面要求都很高的水桶功法,他是真的沒研究過。 “你這個敕墨劍經,是齊師妹教你的?” “不,是寇師傅。” ! 執事只聽了個姓,就反應過來那是誰。 “你說的,是竹林那位?” “對呀。”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