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要上場?!” 聽到陳默的話,小伙伴們都不淡定了。 “怎么了,替補不就是用來換的嘛。之前教練就說了,敗者組就上替補。”陳默說道。 然而他想錯了,作為他的朋友,旁邊這些人并不是因為不能相信而感到驚訝,而是在生氣。 “到敗者組了就讓你上,如果再輸一次就淘汰,然后讓你背鍋?!”薛起鳳怒道,“這也太不地道了。” 陳默趕緊擺手:“伱們就對我這么沒信心嘛。” 欒星月解釋道:“不是沒信心,到了淘汰賽階段,頂級武院匹配的沒有弱者,哪怕遁入敗者組,很可能也是跟我們荒谷,或者他們黃沙窟、劍門之類的隊伍打。” “就是就是。” 甘芊芊說道,“你不會是得罪教練了吧?” 白浪很狂地說道:“把你們教練組叫來,我好好跟他們理論理論。” “我就是副教練,有什么話你就跟我說吧。”陳默平靜地說道。 嚴敬的心情有點不好了。 以他的眼光來看,指標完不成,不是大概率完不成,是完全沒可能。 畢竟他早就已經是圣境,哪怕隔著屏幕,從畫面的細節上也能看出來雙方之間的差距。 準確來說,冽泉谷隊伍里的那個冉厲太過超模了。 “這個階段,想破逆亂神體很難。而且我看他用的,應該是上古功法吧?” 吳彤羽說道,不過剛說完,她就看到了嚴敬垮起的臉。 她干咳了一聲,說道:“嚴師兄,你覺得,九殺羚曲能破他嗎?” “能。” 嚴敬斬釘截鐵地說道,“但要在八境之后。九殺羚曲的殺力要到宗師之境才能展現出斷檔式的差距,五境.破不了。” 自始至終,他的想法和用詞都很篤定,不是什么“大概率”、“可能”、“或許”這樣含糊的說法。 因為他也是對九殺羚曲最了解的人之一。 “這就不好辦了。” 吳彤羽倒是沒有出言安慰,畢竟兩人也是在冥淵征戰一輩子的人,心態上沒這么容易被打敗。 “我晚上問問張生虎,看他有沒有什么辦法。”嚴敬說道,“實在不行就改變計劃,拿個前三,勉強也能糊弄一下。” 吳彤羽笑起來:“倒是也有機會。我沒想到魏珀的舍身功竟然練到第三重了,如果對手不是逆亂神體,恐怕少有能接住他連續沖擊的人。” “嗯。” 嚴敬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還得靠他們配合,那個叫左斐昇的小伙其實也不錯。他倆一個猛,一個快,配合起來很少有人能接。” “那陳默呢?”吳彤羽問道。 嚴敬說道:“嗯我聽說他之前被崔格那個老混蛋叫走了一段時間,估計和隊伍沒磨合好,又或者是當成變招,估計不會這么快就上。” “我要上,下一場我就要上!” 陳默反復跟張生虎確認,從現在開始,他必須保證一場不輸,直到奪冠。 而出場名單掌握在教練手里,他這個名義上的副教練是沒有上報權的,所以必須得說清楚。 張生虎都被他纏得有些不耐煩了:“知道了知道了,我說了會讓你上的。” 他的眼神瞥向一旁,只見剛才下來的左斐昇和魏珀蹲在邊上,周圍的氣壓都低了幾分。 在同境界之中,他們已經算是很強的了,今天還是第一次嘗到了被同境之人一招秒殺的滋味。 喬云野像個知心大姐一樣在旁邊開導,衛欣欣也強顏歡笑地想讓他們振作起來。 “別擔心,我們一定能從敗者組殺回去,只要拿到靠前的名次,院長還是有獎勵的。” “等著吧,下次的對手,我們一定要把他們打得落流水!” 看到隊里兩個女生這樣安慰,魏珀也不好繼續擺爛,他笑了笑:“嗯,加油吧。” 此時,場上的又一場對決剛好結束,解說一臉痛惜地嚷道:“.被我們寄予厚望的禪林廟竟然在第二輪的第二場就失利了,哎呀,這可真是沒有料到的局面呢。他們將在下一輪之中對陣剛才的敗者,青風山!!” “.” 低氣壓的人從兩個變成了四個。 喬云野和衛欣欣也蹲在旁邊擺爛了。 “難道就到此為止了嗎?” “怎么到敗者組還得打禪林廟啊。” 他們幾個人光顧著玉玉,沒有注意到更關鍵的問題。 陳默此時處于吃驚狀態,因為他發現,擊敗禪林廟的隊伍竟然是.九死嶺,一個一流武院打敗了頂級武院。 不僅是他,觀眾也非常吃驚,全部都在討論,九死嶺有沒有可能在今年晉升為頂級武院。 丁伶和隊友一起從場上下去,五個人看起來并沒有多少情緒波動,仿佛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 “張執事,那個聚靈體,我三境的時候打敗過他。”陳默問道,“他只是個雙天賦,另一個是巨力靈體,怎么感覺變得這么強?” 他沒有稱呼教練,因為這是個修行上的問題,他是以青風山弟子的身份在請教前輩執事。 張生虎語氣沉重地說道:“聚靈體是這樣的,如果不能頓悟,可能一輩子都在低境界呆著,一旦悟了,他們的修行速度就會突飛猛進,而且分支幾乎都能全開。 更重要的是,開額外分支的時候,聚靈體本身會有一個五成左右的額外加成。” 陳默微微挑眉。 怪不得。 前幾天比賽開幕的時候,丁伶好像想說他五境的時候“見”了什么 難道是破滅生死全都見了,如果效果是正常人的150%,那他能打敗禪林廟也是有道理的。 他琢磨的時候,張生虎的心情卻不太好。 “本來以為主要對手是冽泉谷和禪林廟,現在又多了一個九死嶺。看來必須得你上了,下一場哪怕要對陣禪林廟,我們也必須贏。你把你的存顱帶上,直接用三倍傷害出其不意干掉楊子豪,他比弟弟楊子威更粗心,容易被算計。” “不至于吧.” 陳默沒打算把這個靈器在這時候就用出來。 張生虎嚴肅地說道:“不許托大,必須保證取勝,再輸可就淘汰了。” 陳默只好說道:“好吧,我會確保隊伍不被淘汰的。” 他倆說話的時候,觀眾席上的薛起鳳等人也是一陣擔憂。 “陳默他們也太慘了,剛打完冽泉谷,又要打禪林廟,他還說他要上場,這不找虐嘛。” “我覺得,也許我們錯怪他的教練了。” 欒星月說道,“可能他們本來就不太在意比賽勝負,只是當做一次歷練,讓順風順水的陳默經歷一些挫折,著眼的是未來。” 還是她想的比較多。 眾人覺得,這么說也是有道理。 歷史上不乏一些年輕天才,最初驚才絕艷,之后泯然眾人,或者半途隕落,很多都是因為早起享受了太多的榮光和照顧,導致后來無法應對坎坷,或者直接心態就飄了。 提前經歷一些失敗,肯定會起到一些預防作用。 然而這時候他們還在討論陳默,過一會就沒這心思了。 畢竟大伙雖然競猜的時候押注別家,但他們自己畢竟還是來自不同的武院。 當黃沙窟遁入敗者組,白浪笑不出來了。 荒谷武院遁入敗者組,甘芊芊笑不出來了。 更可惡的是,擊敗荒谷的是薛起鳳所在的岱宗武院,這家伙不僅喜笑顏開,好過去瘋狂上嘴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