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他總是慢條斯理—— 服務她。 漫不經心地笑著,像個混球一樣,哪怕到她求饒的那一刻都不肯停歇。 除非是他自己忍不住了。 才會傾身欺過去,抵著她的鼻尖慵懶輕笑:“枝枝,現在該輪到我了。” 黎枝總被弄到眼睫濕漉。 哪怕她自己的經驗也豐富了不少,在這種事上卻也仍是樓宴京的手下敗將。 樓宴京在這種事上并非享受派。 事后,他會抱著黎枝溫存,兩人相擁著坐在客廳的地毯上看著玻璃墻外的雪,問她冷不冷,要不要將壁爐溫度升高。 而黎枝軟在樓宴京懷里。 她在意的總是:“留印了嗎?明天還要出門拜年呢……” 樓宴京懶散低笑:“涂個遮瑕去。” 這話說出來便是留印了的意思,畢竟他大多數時候都很難保持理智,情難自禁時便根本控制不住各方面的力度。 黎枝懊惱地掀起眼皮看他。 她從樓宴京的懷里出來,單手撐著地毯試圖站起,想去沐浴,順便對著鏡子看看皮膚被他給造作成什么樣子了。 但手腕用力。 腳卻酸軟得讓她又跌了回去。 樓宴京笑得胸腔發顫,他意態散漫地攬過黎枝的腰:“好了,要去哪兒?沐浴?還是照鏡子?我抱你過去。” 黎枝更沒好氣地美眸輕睨。 她賭氣似的說了句:“照鏡子。” 并在心里埋怨著這雙不太爭氣的腿,害她又在樓宴京面前輸了一次。 樓宴京起身將她打橫抱起。 黎枝照完鏡子,便疲倦地泡進浴缸,但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次跟以前有點不太一樣,但具體的又說不上來。 不過黎枝倒也沒有多想。 她本就愛在事后擺爛。 又格外相信樓宴京會給她伺候妥帖。 便沒泡多久就睡了過去。 哪怕次月到時間了例假沒有來,黎枝甚至都沒想過會有什么意外。 畢竟他們每次措施都做得很足。 樓宴京簡直將男德奉行到底,說不讓黎枝太早懷孕,就始終守諾,從不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借口做危險的事。 簡直安全得不能再安全。 黎枝覺得可能是因為最近太累,所以生理期紊亂了些,最多也就是遲幾天。 年后復工。 黎枝恰好聽見舞團里有同事,聊及前段時間排春晚晝夜顛倒,累到姨媽大人至今都沒有駕到。 黎枝還無奈笑道:“我也是。我以前還很自豪覺得自己例假從小到大都挺規律呢,從來沒紊亂過,果然還是不夠累。” “哎——” 但同事連忙抬手與她劃清界限:“寶,你可跟我們不一樣啊,我們單身狗例假不規律是真的紊亂,你推遲說不準就是懷了。” 那位姑娘忽然湊近,壓輕聲音問:“你推遲多久啦?就沒想著測一下嗎?” “嗯?”黎枝眼睫輕眨。 她微怔兩秒,但又很快坦然輕笑:“我不可能呀,我們都有好好做措施的。” 同事不信:“是嗎?尊嘟假嘟?樓總看著可不像是那么乖巧的人哦……但我絕對不是要說你老公壞話的意思。我就是想說,哪怕戴了也不能百分百保證成功避孕的。” “怎么不能?”黎枝問她。 “比如……”同事貼在她耳邊,隱晦暗示道,“太猛,然后……嗯咳。” 黎枝秒懂,差點被口水嗆到。 她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哪……哪就有這種事,肯定不會的。” 同事露出一副磕到了的姨母笑。 她語調輕快:“好多霸總小甜文里都是這樣寫的,而且確實有很多實例的,你真的確定你們每次都做灌水檢查了嗎?” 黎枝怔愣,茫然眨眼。 灌水檢查…… 那好像還真的沒有嚴謹到這種程度。 她根本就沒想過可能會破啊。 同事笑著拍她肩膀:“還是測一下吧,畢竟咱們跳舞受傷受累都是常有的事,別有了寶寶自己都不知道呀。” 黎枝被同事點醒,大腦發懵。 她下意識將手心貼上小腹,竟有一瞬覺得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恰好樓宴京今晚要加班。 他讓應洵來中芭大樓接黎枝下班,副駕駛座上仍然放著他訂的一支鮮花,送她回天鵝堡。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境變了。 車窗被搖上,封閉空間內開著暖氣,黎枝竟感覺悶得有些頭暈惡心。 她撫著胸口蹙眉:“應洵。”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