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就是這么勒死鶴山的?” 秦夜泊想了一下,搖頭,道:“我用的不是繩子。” 陸從秋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不過不會有太大區別?!? 姜云笙對他死活是不聞不問,就連秦夜泊心中都有些沒有底氣,是不是要這樣繼續熬下去。 時紹星他是保不住了,此行還未到功敗垂成的地步,可也差不多是滿盤皆輸。 陸從秋到底還是沒有痛下殺手。 脖子上兩道淤痕是被勒出來的,秦夜泊也不在乎,問道:“你是想不到其他的手段來對付我了么?” “秦教主,不會水吧?” “……” 的確不會。 “秦教主不會?。俊标憦那镄闹泄烂艘幌?,拍了拍他的臉,又道:“再這么打下去,你改成活多久?” “你盡管來?!? “痛快?!标憦那镎酒鹕恚饬怂滞笊系逆i鏈。隨后一手拽住他的手臂,這才沒讓他倒在地上。 上次掉進水里,還是在秦淮河邊,被祁景安一腳踹進去的。 陸從秋一手捏著他的脖子就按了進去。等他覺不出秦夜泊的力道,這才拽了出來。 秦夜泊閉著眼,緩了許久,這才平復下來,陸從秋是沒打算淹死他的。 若非形勢所迫,多少也要把陸從秋按進去試試。 如此反復。 秦夜泊聲音都有一些微弱,盯著他看了片刻,這才閉上眼。 “陸從秋,你有本事就繼續,來搞死我?!? “不急,不急……” 他與姜云笙一樣,都是太了解秦夜泊,能撐到現在還不松口半分,無非是因為他坐在了染靈教主的位置上。 也讓陸從秋徹底明白了一件事,秦夜泊與他的身份就是不可逾越的絕壁,即便真的扣留在大涼,他也不會像姜鶴山一樣喊他一聲師父的。 不過是片刻,再看秦夜泊時,已經是緊閉雙眼,沒了意識。 陸從秋探了一下他的氣息,尚有命在。 “別讓他死了。” 而另一邊。 “他不像是顧澤那個老東西精心培養的殺手,在此之前,他先是一個二少爺。” 否則一個殺手,怎么會坐到這個位置,怎么又會有那么多人傾心相交? 姜殊嫦心頭顫了下,用蠱也好,用刑也罷,在這里這些日子,從未聽過秦夜泊開口喊過一聲。 這時候她才想起來,秦夜泊并非專職殺手,單憑這一身骨氣撐到現在。 這個人是坐在染靈教主位置上的,可謂是一呼百應,也是一個秦家的二少爺。但凡是這樣身份的人,又有幾個受過牢獄之災的? 只是用刑也便罷了,就算是楊孤雁,在下了蠱之后,也在一心求死。 姜云笙看向了姜殊嫦,目光有些微妙,想要張口問什么,又如鯁在喉,不知如何開口。 “先生?”姜殊嫦喊了他一聲。 “阿嫦……是對秦夜泊動了心思么?” 姜殊嫦立刻想到了秦夜泊與她說的那句話,就算是他入了七公主的眼,也輪不到姜鶴山。 “一時新鮮的玩意兒罷了?!? 不過一個階下囚,哪里值得她動心?姜殊嫦性格強勢,秦夜泊對她來說不過就是一時新鮮。 姜云笙反而更是擔憂,心中已然明白了幾分姜殊嫦的心思。 還沒等他想好如何勸一勸姜殊嫦,陸從秋的消息便傳到了這里。 “還不能讓他死……”姜云笙思索片刻,便道:“想辦法留他一命?!? 陸從秋明白姜云笙的意思,當下差人去辦。 “不能再繼續了,此人氣血虧虛五臟俱損,再不好好醫治,怕是無力回天。” 陸從秋點了下頭,示意已經知道了。 頭痛欲裂,秦夜泊睜開眼,陸從秋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抓住了穿過他琵琶骨的鎖鏈,直接抽了出來。 這才有些難耐地哼了幾聲。 “綁了,帶走?!? 秦夜泊頭腦尚未徹底清醒,聽的也不甚清晰。 這幾日,蘇逸已經與秦瀟晗趕往雁門,祁景安與羅影挨著將六個山莊拜訪了一遍,最后去的才是江渚山莊。 “梁安和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羅影看了一眼祁景安,便知道了祁景安心中與他所想幾乎無差。 江渚山莊的少莊主,他的話,這兩個人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你說呢?”祁景安直接將這個問題丟了回去。 “江渚山莊啊,魚龍混雜,死了那么多人,半分消息都沒傳出來?!绷_影這一去,就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他對蠱十分敏銳,這幾日的時間,已經足夠他想出對策。 “臨楓山莊是夜泊親舅舅,多少看在他的面子上,暫且不動,至于其余四個,我會想辦法解決的?!逼罹鞍沧匀皇遣慌铝鶄€山莊的勢力,只是秦夜泊尚未歸來,只怕日后會有大事。 羅影沒什么表示,只問道:“臨楓山莊的那個趙懿?與江渚山莊蛇鼠一窩罷了,有什么忌諱?” 祁景安沒有搭話,先前趙懿來訪,他早就對此人不滿,即便是殺之如何? 可是這話,絕對不能從他的口中說出。 羅影或許猜到幾分,卻也是懶得參與這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