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祁景安沒有暴怒,心中只剩下了不可置信。 自從他與秦夜泊相識,從未想過會有不需要這一說。 從來都是無關利益,祁景安的這條命,都是秦夜泊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才保下來的。 當初秦夜泊的舅舅去見秦夜泊時,便說過,祁景安,你不過是秦夜泊養的一條惡犬。 那時候的祁景安莫名有些得意,只是反問趙懿,那又怎么樣。 如今,是喪家之犬了么? “秦夜泊,解決了這些人,你會收手么?” “我不知道。”秦夜泊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他不知道除了李謝,姜殊嫦還想讓他解決掉誰。 祁景安深吸一口氣,道:“秦夜泊,這幾天你還是在總壇帶著比較好。” “你攔不住我的,不過,太執念于過往是沒用的,無論哪條路,今后都得走下去。” 祁景安垂下雙眼,眼眸之中一片肅殺清冷。 “這就是你選的路?”祁景安拿起了信紙,又放在了桌案上。 秦夜泊點了點頭,道:“這就我選的路,祁景安,你要同我一起么?” “……”祁景安看著他,沉默半晌,答道:“我認識的秦夜泊已經死了,你還沒資格與他相提并論。” “是么?不重要。” 秦夜泊實在是太了解祁景安,一個完全與過去的自己背道而馳的人,站在祁景安面前說要祁景安同自己一起違背過去,那對于祁景安一直所堅持的,無疑是一種侮辱。 這無疑才是最能激怒祁景安的。 祁景安可以接受所有人的背叛,唯獨接受不了秦夜泊會背棄過去。 “你還是要多保重自己啊教主。”祁景安是打定了注意,這段時間還是不要讓秦夜泊做決定為好。 等到祁景安退出去,秦夜泊這才松了口氣。 而后看著桌子上的那杯茶,思量再三,摸出兩根針,在茶杯里攪了攪。 當初那把短刀見血封喉,因為沐清歌給他下的蠱,而撿了一條命。 祁景安早晚會動點手腳,但是至于是什么就不重要了。他要的,僅僅是讓自己蠱發。 當日夜里,先是大涼的人先覺出了異常。 就算是誰也不見,他也不應該沒有一點回應。 直到推開了房門,入目的是倒在地上不知什么時候就不省人事的秦夜泊。 祁景安是在把刀拍在桌子上的時候動了手腳,他不敢拖太久,只怕真會出什么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