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的傷勢不是摔的,是被馬踢的吧?昨夜你下了少量的毒,針對的是中毒最深的那二十匹母馬,后來公馬來找母馬,你怕事情鬧大,阻止更多的馬匹服用有毒的飼料,這才被踢的吧?”秦陽推斷道。 若不是公馬正在合歡期,恐怕這二十匹母馬,早就被毒死了。 輪椅馬夫聞言,頓時面露震驚之色。秦陽竟然推斷的這么準確。可毒死戰馬是大罪,輪椅馬夫哪敢承認? “秦公子,你可不僅僅憑推斷,就把這么大的罪責扣在小人頭上,這罪責太大,小人實在承受不起。” 說罷,輪椅馬夫目光看向了朱高煦道:“王爺,望你明察。” “王爺,此人表情慌張,明顯有鬼,嚴審此人,挖出幕后藏鏡人,否則后患無窮。”秦陽說道。 朱高煦雙眼一瞇,冷道:“本王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只要你供出幕后指使之人,本王可以考慮饒你一命,否則,本王現在就殺你全家!” 這話一出,輪椅馬夫慌了一批,連忙自扇巴掌,“王爺,小人糊涂,為了一己私利,聽從滇王世子隨從的話,才下毒的。毒藥也是那人給小人的。” “滇王世子?是那個何云么?混賬,你知道污蔑滇王世子是什么后果么?”朱高煦冷道。 他剛封王不久,對滇王這個割據一方的異姓王頗為忌憚。 畢竟,那可是與他爹燕王,胥王這些人一個級別的。 就算滇王世子有罪,也不是他能處理的,最終還得稟報女帝,由女帝來定奪。 “王爺,你總是給小人一百個膽子,小人也不敢污蔑滇王世子!”輪椅馬夫連忙說道。 “對了,在我帶秦陽到馬場時,遇到了滇王世子,他對秦陽敵意很深。”朱靜忽然想到了那日,何云挑釁秦陽。 “還請漢王秉公處理。” 秦陽說道。其實他早就猜到是何云那混蛋干的了。這種權貴子弟,通常仗著家族勢力,很自以為是。 “本王自會稟告陛下。”朱高煦說道。 “那就好。” “如今西涼已經掌握了諸葛連弩和土地雷,就算戰馬比西涼精良,也很容易陷入膠著。”秦陽說道。 “本王何嘗不知,可這場仗要是不打,大乾將處于不利境地,西涼、柔然、高句麗,人人都可以欺我大乾!”朱高煦憤憤的說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