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綏山的圣女小姐與素衫公子伸手扶上那塊刻著赤紅色痕跡的石壁,身形便頃刻間消失,當他們再次出現時,便已經在一處昏暗的巨大密室中。 這兩人出現的同時,在場便已經將近百人聚集,卻幾乎沒有人開口說話,現場的所有修士都保持著安靜,大部分都盤膝坐在地上,少有幾位,側身倚靠墻壁,共同點便是出奇一致的沉默,縱有交流,也不過是極其小聲的輕聲低語。 “綏山的圣女......?” “她旁邊那位是誰?怎么從來沒見過......” “他與那位圣女同時出現,我想大概就是那位取劍者吧?!” 而隨著喻客川與安芷玉的出現,頓時出現了些許嘈雜的聲音,以至于人群之中個別閉目養神的修行者也在此刻睜開了眼,將視線拋去。 喻客川自然不會在乎,只顧著思索著自己心中的事,方才那位對安芷玉放下狠話的青年,必然是天沙府來的清風榜修士,而此屆清風榜,天沙府為二人上榜,分別為第十九位的戚皞與第十位的韓烈。 無論是哪一個,喻客川都已經暗自記下了這一茬。 姑娘也不知還是否受到天沙府的影響,此刻下意識地去抓青年的手,同樣不理會四周所有修士的目光,拉著喻客川便不由分說走向已經在角落坐下的綏山另外幾位弟子。 而兩人方才坐下,便聽到有人出聲道:“安小姐,喻兄弟。” 公子小姐同時看去,可不正是是柢山那位排在清風榜上第十二位的許驍? 不是第七的溫沫陽,而是許驍來么? 與許驍一起走來的,還有碧落山的徐什,都是曾經在浮柳峰的宴會上露過面的清風榜修士,而如今三個月過去,想必二人的修為也都已經更上一層樓了。 此時,那位身著天沙府長袍早一步進入此地的青年,并沒有第一時間去與另外幾位天沙府弟子匯合,反倒自顧自朝著另一邊的角落走去,似乎來到此地的青年都會選擇在第一時間去往角落等待,若是沒實力的話自然不怕,然后在此地往往擁有較強身手的一類人,是不愿意成為視線焦點的。 他靠到一位身負巨劍的壯碩青年身邊,笑道:“李兄弟,有沒有興趣合作一下......?” 那名青年身后的巨劍,幾乎與人同高,看上去奇重無比,就這么被青年背在身上,而無絲毫吃力神情...... 他淡淡瞥了一眼天沙府來的家伙,“這古焰宮秘藏開啟,各自爭搶機緣,你又想談論什么合作......?” 天沙府青年笑了笑,“這次綏山的輕劍子沒來,反倒是那個花瓶來了,身邊跟了個沒見過的家伙,估計就是上次傳聞的那個取劍者......他背上的大概便是長流了,怎么樣......這樣的絕世名劍,豈不正是你們劍門最感興趣的?再說了大家無非是奔著寶貝而來,搶來的寶貝......又如何不能稱為寶貝了?” 巨劍青年收回目光并沒有再去看一眼身側之人,也不知是否有在聽他的滔滔不絕。 “我們要那安芷玉,長流就歸你們......如何?” 天沙府青年再進一步,說到這里,那劍門弟子終于回過頭拿正眼看向了他,“韓烈,你們天沙府與綏山的事,我們是不打算參與進去的,你現在卻想著忽悠我上你們的賊船?” “哈哈......” 名為韓烈的青年輕率笑道:“上我們的賊船,李兄弟你這話可大錯特錯,在我們與綏山之間,能夠被稱為賊船的,怕是只有綏山吧?” 巨劍青年轉身準備離開,“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我都沒這個義務與你為伍。” 韓烈冷聲笑道:“毫無膽識,不識時務......這便是你重劍子與輕劍子的差別!” 巨劍青年聞言,步伐稍作停頓,測過半邊面龐,余光看向出言嘲諷的天沙府青年,“真是笑話......若是輕劍子的話,你怕是早已變成兩半了吧?” 說罷,他便轉身離去,最后拋下一句:“若是天沙府都是你這樣的蠢貨,我想站在綏山那邊......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韓烈不屑“切”了一句,便留在原地調息,不再開口。 而重劍子這邊,剛遠離了天沙府青年,便遇到了身著灰袍的榆山大師兄。 “李兄?” 風輕意看見這位極具辨識度的劍門弟子,驚疑了一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