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窒息般的肅靜中,耶律宏圖這才掏出了幾封密函,隨即又挑起嘴角湊到了我的耳旁:“聽著,吾只幫朋友……昭玉那個賤人對你沒有防備,你只需把這幾封信放入靖王府的東寢宮,最好壓在耶律定邦的枕頭下面,如此一來,你便是吾的朋友……吾可以向你保證,今夜便能讓你見到阮都尉,甚至你擺出車隊威脅父皇之事,吾也能幫你壓下來,如何?” 所有人皆將目光投在了我身上,而我自然也能夠猜出信封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十有八九又是一個誣陷,是對靖王與昭玉的誣陷。 終于,我徹底繃不住了,而隨著一陣夜風襲來,仿佛整座古城的鄙夷聲皆刮進了我的耳朵里,我就這么哽咽了起來,卻又乞求般的看向了耶律宏圖:“能不能換一個條件??靖王是我朋友……” “李公子何必作難,吾又不強求你。” 說著,耶律宏圖拉開了與我的距離,臉色陰沉的指著東來順酒樓的二層,說道:“看到那扇窗了嗎,里面圍著一桌子人,有靖王府的管家、耶律定邦的遠房親戚、以及那個賤人的姐妹……這些人皆在等著幫吾做事,吾花點銀子就能擺平的事情,又何必在你這里浪費口舌,但吾替你感到悲哀啊,李公子的府中,怕是得辦喪事了……” 伴隨著大腦“嗡”的一聲,漸漸的,我已完全聽不到耶律宏圖在說什么,接著,腦海中竟隱隱傳來了靖王的聲音,他仍在說著那些重托于我的話,接著又是悲泣中的昭玉,她在怪我,怪我不向著她…… 聽著聽著,腦海中的聲音又戛然而止,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而下一刻,神奇的事情忽然就發生了,我竟在這座上京城里,聽到了我在上海出租屋里時常都會放出的那首音樂,那是一首很暗很黑的歌曲:“…… 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