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雖說大半夜的找人看病不好,但權(quán)靈薇更怕聶紅豆反悔,她堅(jiān)持不改,聶紅豆也不好再多說什么,跟金秋叮囑了下引他們?nèi)ズL淖砣照页缥岷缶突亓嗣髟绿J花。 “郡主可是又心慌了?”自從在長街上被那個小孩兒撞了一下后,她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心慌了,原先還以為是原主情緒在作怪,她舍不得聶靜媛,所以心慌難過,但小四卻告訴她自從她上次回了趟現(xiàn)代解了心魔后,原主已經(jīng)無法再影響她了,換句話說,就是現(xiàn)在的原主徹底沉睡了下去。 只等她離開,她才會再度醒來。 如果不是原主,那她這一而再再而三的心慌又是怎么回事,面對銀秋的關(guān)心,聶紅豆敷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意找了個借口,“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走的路太多累到了,有點(diǎn)不舒服。” 銀秋,“那奴婢就先服侍郡主休息吧。”回來前她們剛在街邊吃了碗面,所以現(xiàn)下,她也不用擔(dān)心郡主這么早睡晚上會餓。 胸悶越來越明顯,隱隱還伴隨著如針般的刺痛,躺下沒多會兒,聶紅豆的額前就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她雙眸緊閉,看上去像是睡著了,只扭曲的身體和緊咬住下唇的貝齒表露出她根本沒睡著的事實(shí)。 又或者說,是睡了,不過不太穩(wěn)。 下唇泛出血絲,血腥味瞬間充斥住整個口腔,她惡心的想吐,但就是怎么也睜不開眼,清醒的意識,封閉的軀殼,多恐怖的畫面。 忽而,她腰間的汆靈珠綻出一圈光暈。 這是哪?她不是胸悶的不行,躺在床上睡覺嗎?不對,是假睡,她意識是清醒的,她能感受的到外界的風(fēng)有多冷,外界的雷聲有多大。 “這里是汆靈珠內(nèi)部。”再度化身成小姑娘摸樣的小四光著腳走到聶紅豆面前。 “汆靈珠內(nèi)部?”她細(xì)細(xì)打量著周遭一切,百花盛開,不分四季,不分時節(jié),一個開的勝過一個,枝上鳥鳴,樹間蟬叫,就連她走過的草叢中都依稀聽得見蟋蟀聲。 這兒風(fēng)是暖的,太陽是明媚的,水是清澈的,山的蔥綠的,“我上學(xué)的時候讀過一篇古文,叫《桃花源記》,里面寫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寫土地平曠,屋舍儼然,現(xiàn)在這個場景,若是再添幾個垂髫小兒,添幾個正常勞作的莊稼人,就真像桃花源了。” 入目處有幾間房舍,聶紅豆鬼使神差的就想走近,小四見了眼神微動,張開的嘴幾度合上,最后還是一句話沒說的跟上。 “怎么進(jìn)不去。”一連試了幾次,聶紅豆都沒能推開門,最后一次時反而被擊退三步,踩在最后一階臺階上,她問小四,“這么排擠我,這里面裝的不會就是原主的一魂一魄了吧。” 小四僵著嘴角笑了笑,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那兒風(fēng)景不錯,天上還有風(fēng)箏在飛,我們?nèi)ツ亲伞!毙∷闹噶酥感∠叺膬杉芮锾欤櫦t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