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康平王懶怠于這些宵小之輩多廢話,一聲令下,他的私兵便沖上前去與高進等人廝殺在了一塊兒。 外頭的打殺之聲如雷聲震蕩,御前總管背起了昏迷的陛下,意欲逃到另一處安全的地方,可才走了沒兩步,幾個小太監(jiān)們便持著刀將御前總管團團圍住。 驚訝過后,那御前總管便朝那幾個小太監(jiān)臉上啐了一口,道:“陛下平日里待你們不薄,你們竟做出叛主投敵的事來,真是孬種。” 話畢,御前總管便放下了昏迷的陛下,抽出懷里的銀刃,朝著那幾個太監(jiān)劈了過去。 御前總管身上也有幾分功夫,只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幾個小太監(jiān)又是康平王的私兵所扮,不過須臾功夫御前總管便敗下陣來。 臨死前,他拼命地想要喊人來營救陛下,可不知為何今日的皇宮內(nèi)值夜的人手少之又少,貼身保護陛下的死士們也在外頭與康平王的人廝殺。 難道今日只有他一人能護住真龍?zhí)熳拥拿? 他自己是賤命一條,可陛下的命數(shù)又豈能死在此等宵小之輩手里? 御前總管撐著銀刃站起了身,意欲在與那些人廝殺一回,而這時高進也帶著人走了進來,三兩下便解決了康平王安插在宮里的細作。 高進的一邊手臂受了重傷,此情此景他卻是半點也顧不上自己,只一心要保護好永明帝。 “我們寡不敵眾,外頭的兄弟們只能撐上片刻,先帶著陛下往后頭躲一躲。” 御前總管在與那幾個細作廝殺時受了極重的傷,此時跟在高進等人身后也只能給他們拖后腿罷了,他只向高進討了個火藥,方道:“咱家跟這些逆賊拼了。” 說著便舉著火藥往康平王的方向沖了過去。 * 康平王殺到興起,不過片刻功夫便把金鑾殿前的人手解決了個干凈,他苦心隱忍了這么多年,一朝得勢,便再沒有隱忍下去的理由。 只是他身邊的副將們則憂心忡忡地說:“王爺,這宮里的人手這般稀少,實在是有些不對。” 康平王滿腔的血肉都在沸騰翻涌,叫囂著要把那些□□.踐踏他的人生吞活剝,都已殺到了此時,又怎么能輕易停下來? “本王安插在宮中的內(nèi)應已放了漫天大火,那些護衛(wèi)們多半是趕去救火了,如今正是殺了狗皇帝的最好時機,兄弟們隨我一塊兒往里頭沖。” 康平王一聲令下,私兵們一呼百應。 大部隊行到倉頡宮時,發(fā)現(xiàn)東邊的漫天大火息止了下來,且這倉頡宮布局怪異,四處的宮門都大大方方地敞開不說,在各處的轉(zhuǎn)彎角還擺上了些炮筒。 宮中怎么會有炮筒? 康平王如同被人兜頭澆下了一盆冷水一般,他霎時便清醒了過來,聲嘶力竭地沖著自己的私兵們喊道:“快撤。” 話落,倉頡宮四處已點起了明火,一方是齊衡玉與太子,一方是高進與永明帝,另一方則是一些顧命大臣,最后便是姍姍來遲趕來的護城司。 隨著永明帝的一聲令下,炮筒射出了噴火的雷石,康平王的人手逃無可逃,如甕中之鱉一般被人宰殺了干凈。 臨死前,康平王才瞪著眸子望向了那一頭緊緊護著太子的齊衡玉,這一刻,他才明白了一切。 原來齊衡玉從來不曾投誠過他,一切都是在與他演戲罷了。 原來永明帝一早便知曉他要謀反,這一招引君入甕,將他的人手滅了個干凈,還不必背負清算皇弟的罪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 這場謀反本就在永明帝的算計之中,倒是宮中的這場大火出乎他的意料。 若不是婉竹先察覺到了些異樣,只怕太后的性命神鬼難救。 縱然齊衡玉臨到了棄暗投明,不僅沒有戕害太子,反而還與太子一起演了一出戲,打了個康平王一個措手不及。 可他到底是與康平王有私,且差一點就投了康平王這一頭。 永明帝本是想判齊衡玉一個流放,太子卻為齊衡玉求情,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永明帝只收回了齊國公府的爵位,并將齊衡玉趕出了京城。 齊老太太的誥命仍在,只是往后不得再入京。 婉竹救太后有功,永明帝事母至孝,此事唯一的紕漏就是在保護太后一事上,差一點便讓康平王得了手。 因此,永明帝便大手一揮贈了婉竹一個縣主的名頭,還給齊衡玉和婉竹賜了婚,給了婉竹籍貫和身份。 世事顛倒,往后便是齊衡玉高攀婉竹,而不是婉竹配不上齊衡玉了。 宮變一事后,齊衡玉與婉竹等人趕赴江南,永明帝只收了爵位,卻不曾抄了齊國公府的家財,即便去了江南,他們也能富庶一生。 臨行前,太子特地去給齊衡玉送行,他本以為齊衡玉慘遭貶謫,必會郁郁難解,他便打算給齊衡玉允下一個諾言,將來等太子繼位之后,必會起復重用齊衡玉。 可到了碼頭前,卻見齊衡玉眉開眼笑地抱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或是與齊老太太說笑一番,或是與婉竹郎情妾意地膩歪在一塊兒。 一等官船靠岸,他便迫不及待地扶著親人們上了船只,只在船開看朝著太子的方向跪身行禮,他仿佛一只終于有機會翱翔在天地里的雄鷹,此刻渾身上下籠著的光華無比曜目。 太子目送著官船遠行,到最后只與身邊的心腹嘆道:“罷了,回去吧。” 身邊的心腹數(shù)落著齊衡玉的不知禮數(shù),竟都沒有親自過來向殿下辭行,枉費了殿下的一片苦心。 且殿下早有重用齊衡玉的意思,待到陛下消氣或是殿下繼位的這一日,齊衡玉便能回京再入官場。 這齊衡玉莫非是傻了不成? 太子卻擺了擺手,只輕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正文完結(jié)) 作者有話說: 女鵝做縣主啦~ 這本書都這里就正文完結(jié)啦。 番外就是江南養(yǎng)崽,平淡快樂的日子了。 感謝大家的一路支持。 希望平行世界的婉竹一生順遂,從如此卑賤的身份走到今日,真的很不容易,還好她從不自輕自賤,從不想著倚靠他人。 推一下基友的文《王府小外室》by紅色風車 沈書晴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秀外慧中,端莊守禮。 父親一朝病故,她被大伯父當作攀附權(quán)貴的籌碼,送給了賢王做外室。 家宴上。 她身著薄如蟬翼的春衫,卸下往日里的尊貴與體面,學著以色侍人的勾欄女子在賢王跟前搔首弄姿。 杏眸含情,淚珠卻止不住地往下落。 賢王瞧出她的不愿,似輕蔑似譏諷般說:“給我生個兒子,我便放你離開。” 后來,沈書晴便被賢王藏在了葫蘆巷的一處屋舍里,錦衣玉食、噓寒問暖,既有了能遮風擋雨的地方,也不必再被人當籌碼肆意玩弄。 可偏偏沈書晴受亡父教誨,不愿做人的妾室,更不愿做個無名無姓的外室。 賢王見她不識抬舉,只寒著臉罵她:“你當本王上趕著供養(yǎng)你這個外室?” 自此他再未踏足過葫蘆巷。 十月懷胎,沈書晴掙命般誕下個男嬰。 可她自個兒卻因難產(chǎn)而撒手人寰,只留賢王抱著懷里的男嬰紅了眼眶。 閱讀提示:雙處,男主娶的王妃是一個牌位(外人不知情) 京兆司和玄鷹司的親衛(wèi)們護在金鑾殿前,宮中大半的護衛(wèi)們都被康平王的人馬絞殺了個干凈,剩下的陛下親衛(wèi)們寡不敵眾。 高進領頭立在金鑾殿前,分明是誓死要捍衛(wèi)陛下的模樣。 康平王懶怠于這些宵小之輩多廢話,一聲令下,他的私兵便沖上前去與高進等人廝殺在了一塊兒。 外頭的打殺之聲如雷聲震蕩,御前總管背起了昏迷的陛下,意欲逃到另一處安全的地方,可才走了沒兩步,幾個小太監(jiān)們便持著刀將御前總管團團圍住。 驚訝過后,那御前總管便朝那幾個小太監(jiān)臉上啐了一口,道:“陛下平日里待你們不薄,你們竟做出叛主投敵的事來,真是孬種。” 話畢,御前總管便放下了昏迷的陛下,抽出懷里的銀刃,朝著那幾個太監(jiān)劈了過去。 御前總管身上也有幾分功夫,只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幾個小太監(jiān)又是康平王的私兵所扮,不過須臾功夫御前總管便敗下陣來。 臨死前,他拼命地想要喊人來營救陛下,可不知為何今日的皇宮內(nèi)值夜的人手少之又少,貼身保護陛下的死士們也在外頭與康平王的人廝殺。 難道今日只有他一人能護住真龍?zhí)熳拥拿? 他自己是賤命一條,可陛下的命數(shù)又豈能死在此等宵小之輩手里? 御前總管撐著銀刃站起了身,意欲在與那些人廝殺一回,而這時高進也帶著人走了進來,三兩下便解決了康平王安插在宮里的細作。 高進的一邊手臂受了重傷,此情此景他卻是半點也顧不上自己,只一心要保護好永明帝。 “我們寡不敵眾,外頭的兄弟們只能撐上片刻,先帶著陛下往后頭躲一躲。” 御前總管在與那幾個細作廝殺時受了極重的傷,此時跟在高進等人身后也只能給他們拖后腿罷了,他只向高進討了個火藥,方道:“咱家跟這些逆賊拼了。” 說著便舉著火藥往康平王的方向沖了過去。 * 康平王殺到興起,不過片刻功夫便把金鑾殿前的人手解決了個干凈,他苦心隱忍了這么多年,一朝得勢,便再沒有隱忍下去的理由。 只是他身邊的副將們則憂心忡忡地說:“王爺,這宮里的人手這般稀少,實在是有些不對。” 康平王滿腔的血肉都在沸騰翻涌,叫囂著要把那些□□.踐踏他的人生吞活剝,都已殺到了此時,又怎么能輕易停下來? “本王安插在宮中的內(nèi)應已放了漫天大火,那些護衛(wèi)們多半是趕去救火了,如今正是殺了狗皇帝的最好時機,兄弟們隨我一塊兒往里頭沖。” 康平王一聲令下,私兵們一呼百應。 大部隊行到倉頡宮時,發(fā)現(xiàn)東邊的漫天大火息止了下來,且這倉頡宮布局怪異,四處的宮門都大大方方地敞開不說,在各處的轉(zhuǎn)彎角還擺上了些炮筒。 宮中怎么會有炮筒? 康平王如同被人兜頭澆下了一盆冷水一般,他霎時便清醒了過來,聲嘶力竭地沖著自己的私兵們喊道:“快撤。” 話落,倉頡宮四處已點起了明火,一方是齊衡玉與太子,一方是高進與永明帝,另一方則是一些顧命大臣,最后便是姍姍來遲趕來的護城司。 隨著永明帝的一聲令下,炮筒射出了噴火的雷石,康平王的人手逃無可逃,如甕中之鱉一般被人宰殺了干凈。 臨死前,康平王才瞪著眸子望向了那一頭緊緊護著太子的齊衡玉,這一刻,他才明白了一切。 原來齊衡玉從來不曾投誠過他,一切都是在與他演戲罷了。 原來永明帝一早便知曉他要謀反,這一招引君入甕,將他的人手滅了個干凈,還不必背負清算皇弟的罪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 這場謀反本就在永明帝的算計之中,倒是宮中的這場大火出乎他的意料。 若不是婉竹先察覺到了些異樣,只怕太后的性命神鬼難救。 縱然齊衡玉臨到了棄暗投明,不僅沒有戕害太子,反而還與太子一起演了一出戲,打了個康平王一個措手不及。 可他到底是與康平王有私,且差一點就投了康平王這一頭。 永明帝本是想判齊衡玉一個流放,太子卻為齊衡玉求情,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永明帝只收回了齊國公府的爵位,并將齊衡玉趕出了京城。 齊老太太的誥命仍在,只是往后不得再入京。 婉竹救太后有功,永明帝事母至孝,此事唯一的紕漏就是在保護太后一事上,差一點便讓康平王得了手。 因此,永明帝便大手一揮贈了婉竹一個縣主的名頭,還給齊衡玉和婉竹賜了婚,給了婉竹籍貫和身份。 世事顛倒,往后便是齊衡玉高攀婉竹,而不是婉竹配不上齊衡玉了。 宮變一事后,齊衡玉與婉竹等人趕赴江南,永明帝只收了爵位,卻不曾抄了齊國公府的家財,即便去了江南,他們也能富庶一生。 臨行前,太子特地去給齊衡玉送行,他本以為齊衡玉慘遭貶謫,必會郁郁難解,他便打算給齊衡玉允下一個諾言,將來等太子繼位之后,必會起復重用齊衡玉。 可到了碼頭前,卻見齊衡玉眉開眼笑地抱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或是與齊老太太說笑一番,或是與婉竹郎情妾意地膩歪在一塊兒。 一等官船靠岸,他便迫不及待地扶著親人們上了船只,只在船開看朝著太子的方向跪身行禮,他仿佛一只終于有機會翱翔在天地里的雄鷹,此刻渾身上下籠著的光華無比曜目。 太子目送著官船遠行,到最后只與身邊的心腹嘆道:“罷了,回去吧。” 身邊的心腹數(shù)落著齊衡玉的不知禮數(shù),竟都沒有親自過來向殿下辭行,枉費了殿下的一片苦心。 且殿下早有重用齊衡玉的意思,待到陛下消氣或是殿下繼位的這一日,齊衡玉便能回京再入官場。 這齊衡玉莫非是傻了不成? 太子卻擺了擺手,只輕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正文完結(jié)) 作者有話說: 女鵝做縣主啦~ 這本書都這里就正文完結(jié)啦。 番外就是江南養(yǎng)崽,平淡快樂的日子了。 感謝大家的一路支持。 希望平行世界的婉竹一生順遂,從如此卑賤的身份走到今日,真的很不容易,還好她從不自輕自賤,從不想著倚靠他人。 推一下基友的文《王府小外室》by紅色風車 沈書晴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秀外慧中,端莊守禮。 父親一朝病故,她被大伯父當作攀附權(quán)貴的籌碼,送給了賢王做外室。 家宴上。 她身著薄如蟬翼的春衫,卸下往日里的尊貴與體面,學著以色侍人的勾欄女子在賢王跟前搔首弄姿。 杏眸含情,淚珠卻止不住地往下落。 賢王瞧出她的不愿,似輕蔑似譏諷般說:“給我生個兒子,我便放你離開。” 后來,沈書晴便被賢王藏在了葫蘆巷的一處屋舍里,錦衣玉食、噓寒問暖,既有了能遮風擋雨的地方,也不必再被人當籌碼肆意玩弄。 可偏偏沈書晴受亡父教誨,不愿做人的妾室,更不愿做個無名無姓的外室。 賢王見她不識抬舉,只寒著臉罵她:“你當本王上趕著供養(yǎng)你這個外室?” 自此他再未踏足過葫蘆巷。 十月懷胎,沈書晴掙命般誕下個男嬰。 可她自個兒卻因難產(chǎn)而撒手人寰,只留賢王抱著懷里的男嬰紅了眼眶。 閱讀提示:雙處,男主娶的王妃是一個牌位(外人不知情) 京兆司和玄鷹司的親衛(wèi)們護在金鑾殿前,宮中大半的護衛(wèi)們都被康平王的人馬絞殺了個干凈,剩下的陛下親衛(wèi)們寡不敵眾。 高進領頭立在金鑾殿前,分明是誓死要捍衛(wèi)陛下的模樣。 康平王懶怠于這些宵小之輩多廢話,一聲令下,他的私兵便沖上前去與高進等人廝殺在了一塊兒。 外頭的打殺之聲如雷聲震蕩,御前總管背起了昏迷的陛下,意欲逃到另一處安全的地方,可才走了沒兩步,幾個小太監(jiān)們便持著刀將御前總管團團圍住。 驚訝過后,那御前總管便朝那幾個小太監(jiān)臉上啐了一口,道:“陛下平日里待你們不薄,你們竟做出叛主投敵的事來,真是孬種。” 話畢,御前總管便放下了昏迷的陛下,抽出懷里的銀刃,朝著那幾個太監(jiān)劈了過去。 御前總管身上也有幾分功夫,只是雙拳難敵四手,那幾個小太監(jiān)又是康平王的私兵所扮,不過須臾功夫御前總管便敗下陣來。 臨死前,他拼命地想要喊人來營救陛下,可不知為何今日的皇宮內(nèi)值夜的人手少之又少,貼身保護陛下的死士們也在外頭與康平王的人廝殺。 難道今日只有他一人能護住真龍?zhí)熳拥拿? 他自己是賤命一條,可陛下的命數(shù)又豈能死在此等宵小之輩手里? 御前總管撐著銀刃站起了身,意欲在與那些人廝殺一回,而這時高進也帶著人走了進來,三兩下便解決了康平王安插在宮里的細作。 高進的一邊手臂受了重傷,此情此景他卻是半點也顧不上自己,只一心要保護好永明帝。 “我們寡不敵眾,外頭的兄弟們只能撐上片刻,先帶著陛下往后頭躲一躲。” 御前總管在與那幾個細作廝殺時受了極重的傷,此時跟在高進等人身后也只能給他們拖后腿罷了,他只向高進討了個火藥,方道:“咱家跟這些逆賊拼了。” 說著便舉著火藥往康平王的方向沖了過去。 * 康平王殺到興起,不過片刻功夫便把金鑾殿前的人手解決了個干凈,他苦心隱忍了這么多年,一朝得勢,便再沒有隱忍下去的理由。 只是他身邊的副將們則憂心忡忡地說:“王爺,這宮里的人手這般稀少,實在是有些不對。” 康平王滿腔的血肉都在沸騰翻涌,叫囂著要把那些□□.踐踏他的人生吞活剝,都已殺到了此時,又怎么能輕易停下來? “本王安插在宮中的內(nèi)應已放了漫天大火,那些護衛(wèi)們多半是趕去救火了,如今正是殺了狗皇帝的最好時機,兄弟們隨我一塊兒往里頭沖。” 康平王一聲令下,私兵們一呼百應。 大部隊行到倉頡宮時,發(fā)現(xiàn)東邊的漫天大火息止了下來,且這倉頡宮布局怪異,四處的宮門都大大方方地敞開不說,在各處的轉(zhuǎn)彎角還擺上了些炮筒。 宮中怎么會有炮筒? 康平王如同被人兜頭澆下了一盆冷水一般,他霎時便清醒了過來,聲嘶力竭地沖著自己的私兵們喊道:“快撤。” 話落,倉頡宮四處已點起了明火,一方是齊衡玉與太子,一方是高進與永明帝,另一方則是一些顧命大臣,最后便是姍姍來遲趕來的護城司。 隨著永明帝的一聲令下,炮筒射出了噴火的雷石,康平王的人手逃無可逃,如甕中之鱉一般被人宰殺了干凈。 臨死前,康平王才瞪著眸子望向了那一頭緊緊護著太子的齊衡玉,這一刻,他才明白了一切。 原來齊衡玉從來不曾投誠過他,一切都是在與他演戲罷了。 原來永明帝一早便知曉他要謀反,這一招引君入甕,將他的人手滅了個干凈,還不必背負清算皇弟的罪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 這場謀反本就在永明帝的算計之中,倒是宮中的這場大火出乎他的意料。 若不是婉竹先察覺到了些異樣,只怕太后的性命神鬼難救。 縱然齊衡玉臨到了棄暗投明,不僅沒有戕害太子,反而還與太子一起演了一出戲,打了個康平王一個措手不及。 可他到底是與康平王有私,且差一點就投了康平王這一頭。 永明帝本是想判齊衡玉一個流放,太子卻為齊衡玉求情,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永明帝只收回了齊國公府的爵位,并將齊衡玉趕出了京城。 齊老太太的誥命仍在,只是往后不得再入京。 婉竹救太后有功,永明帝事母至孝,此事唯一的紕漏就是在保護太后一事上,差一點便讓康平王得了手。 因此,永明帝便大手一揮贈了婉竹一個縣主的名頭,還給齊衡玉和婉竹賜了婚,給了婉竹籍貫和身份。 世事顛倒,往后便是齊衡玉高攀婉竹,而不是婉竹配不上齊衡玉了。 宮變一事后,齊衡玉與婉竹等人趕赴江南,永明帝只收了爵位,卻不曾抄了齊國公府的家財,即便去了江南,他們也能富庶一生。 臨行前,太子特地去給齊衡玉送行,他本以為齊衡玉慘遭貶謫,必會郁郁難解,他便打算給齊衡玉允下一個諾言,將來等太子繼位之后,必會起復重用齊衡玉。 可到了碼頭前,卻見齊衡玉眉開眼笑地抱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或是與齊老太太說笑一番,或是與婉竹郎情妾意地膩歪在一塊兒。 一等官船靠岸,他便迫不及待地扶著親人們上了船只,只在船開看朝著太子的方向跪身行禮,他仿佛一只終于有機會翱翔在天地里的雄鷹,此刻渾身上下籠著的光華無比曜目。 太子目送著官船遠行,到最后只與身邊的心腹嘆道:“罷了,回去吧。” 身邊的心腹數(shù)落著齊衡玉的不知禮數(shù),竟都沒有親自過來向殿下辭行,枉費了殿下的一片苦心。 且殿下早有重用齊衡玉的意思,待到陛下消氣或是殿下繼位的這一日,齊衡玉便能回京再入官場。 這齊衡玉莫非是傻了不成? 太子卻擺了擺手,只輕笑道:“人各有志,不必強求。” (正文完結(jié)) 作者有話說: 女鵝做縣主啦~ 這本書都這里就正文完結(jié)啦。 番外就是江南養(yǎng)崽,平淡快樂的日子了。 感謝大家的一路支持。 希望平行世界的婉竹一生順遂,從如此卑賤的身份走到今日,真的很不容易,還好她從不自輕自賤,從不想著倚靠他人。 推一下基友的文《王府小外室》by紅色風車 沈書晴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 秀外慧中,端莊守禮。 父親一朝病故,她被大伯父當作攀附權(quán)貴的籌碼,送給了賢王做外室。 家宴上。 她身著薄如蟬翼的春衫,卸下往日里的尊貴與體面,學著以色侍人的勾欄女子在賢王跟前搔首弄姿。 杏眸含情,淚珠卻止不住地往下落。 賢王瞧出她的不愿,似輕蔑似譏諷般說:“給我生個兒子,我便放你離開。” 后來,沈書晴便被賢王藏在了葫蘆巷的一處屋舍里,錦衣玉食、噓寒問暖,既有了能遮風擋雨的地方,也不必再被人當籌碼肆意玩弄。 可偏偏沈書晴受亡父教誨,不愿做人的妾室,更不愿做個無名無姓的外室。 賢王見她不識抬舉,只寒著臉罵她:“你當本王上趕著供養(yǎng)你這個外室?” 自此他再未踏足過葫蘆巷。 十月懷胎,沈書晴掙命般誕下個男嬰。 可她自個兒卻因難產(chǎn)而撒手人寰,只留賢王抱著懷里的男嬰紅了眼眶。 閱讀提示:雙處,男主娶的王妃是一個牌位(外人不知情)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