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遠晗似乎對眼前的女人,莫名的想要親近。 可是腦海中的潛意識告訴自己,這個女人是攝政王妃,是當政路上的最大的敵人。 最開始她的確是為了自己,可自從除掉了各路的敵人后,攝政王妃的野心漸漸顯露。 明面上她還和以前一樣,都在盡心了盡力的幫助自己。 可如今所有的敵人,只剩下垂死掙扎的姜遠成,她卻還要嚴陣以待。 根據已知的消息,姜遠成本早就該死,可是這次溫清竹帶著鐘神醫出城,特意見了一面姜遠成,還說姜遠成即將整軍來襲。 “王妃,比起朕,姜遠成可更想要殺了你,這次竟然還能安然回來,帶回來這么一個消息,有點讓朕懷疑呢?”姜遠晗微微瞇眼,心里那種怪異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直到門外傳來敲門聲,傅烈輕聲問道:“清清,藥已經溫熱了兩遍,不能再等了。” 溫清竹的事情已經辦完,揚聲回道:“進來吧,我和皇上的事情已經商談得差不多。” 房門被推開,傅烈拎著食盒進來,繞過屏風,沖著姜遠晗點了點頭,就去過去溫清竹面前坐下。 放下食盒,端出藥碗,濃郁的藥味頓時四散開來。 傅烈拿出調羹來問道:“可需要這個?” “不用,我直接喝就好。”溫清竹伸手接過,眼角的余光看見后面的姜遠晗握了拳頭,視線停在傅烈身上不動。 這種催眠術果然厲害!溫清竹拿起碗來,仰起頭一飲而盡。 才放下碗,傅烈就遞了手帕過來,溫清竹勞累了一個多時辰,也有些累了,扶著傅烈的手躺下,很快入睡。 傅烈起身,拉下了簾子,轉身望著姜遠晗問道:“陛下可還有什么事情?” “自然是有,可否請攝政王出來聊一聊?”姜遠晗側身,指了指外面。 視線不經意的落在床簾上,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一樣。 他的異樣,傅烈不是沒察覺,但這個時候,清清會對皇上做什么呢? 除了皇上的病。 到了門外,夜里下了小雪,庭院的石板路和木上都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雪。 燈籠發出暖色的光,籠罩著二人,在地面上投出一片陰影來。 “關于這次叛軍的事情,攝政王有何指教??”姜遠晗負手而立,視線落在蓋上薄雪的枝丫上。 傅烈眼神微動,這件事情不是早就商議好了嗎? 皇上在這個時候提起來,難道還有別的意思? 斟酌了會,傅烈回問 :“一切聽從皇上的安排。” 哼!果然如此! 姜遠晗斜睨著身邊人,攝政王不愧是攝政王,哪怕私藏了楊家軍,竟然還能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既然如此,那叛軍的事情,就不勞煩攝政王插手了,朕會親自殲滅朕的好皇兄。” 說完這話,姜遠晗拂袖而,等候著小方子,連忙招呼著宮人們,掌燈的掌燈,撐傘的撐傘,簇擁著他離去。 不到片刻,他們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傅烈揮了揮手,吩咐暗衛道:“去找楊六過來,我有事情和他商議。” 宣政殿中,姜遠晗臉色很不好看,目光沉沉的望著面前的人,一言不發。 伺候在一旁的小方子感覺很不對,皇上往常從王妃那兒回來,就算不高興,臉色也不會這么難看才是。 難道和王妃起了沖突嗎?? 沒能等到皇上的回答,溫明軒嘆了一氣,抬眸問道:“陛下,臣姐如今剛生完孩子,很多事情他都不適合插手,關于姜遠成的這件事情,臣建議皇上親自來辦,最好也不要讓攝政王參與進來。” 忽的一聲冷笑,姜遠晗伸手拿起一本參攝政王的奏章,淡淡的道:“溫大人這是覺得,攝政王急流勇退,朕就必須放過他嗎?” 這莫名的敵意是怎么回事?溫明軒覺得很是奇怪,往常的皇上的確想要殺了攝政王,但平時是絕對不會顯現出來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