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靳森的臉色沉如墨，格外的可怕，盯著程慕言。

    只見程慕言優(yōu)雅的將白布掀開，躺在下面的是一個穿著手術(shù)服，睜著眼睛無比恐懼的女人。

    她應(yīng)該是被打了麻醉藥，所以無法動彈，但是那雙眼底的恐懼讓我都心悸。

    程慕言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頰，像是看不到她那驚恐的眼神一般，溫柔無比的安撫著她：“不要怕，這是一個升華進(jìn)化的工程，等整個手術(shù)完成后，你會變得無比的完美健康。”

    要是我的神經(jīng)不緊繃，我可能會想到這和那些整容醫(yī)生的話差不多。

    程慕言兀自說著，眼底一片溫柔，只是卻像是透過女人在看誰一樣。

    程慕言的手指在旁邊的器械上面劃過，從中挑選了一個細(xì)小的手術(shù)刀，那是手術(shù)教為細(xì)小的地方，比如大腦里的細(xì)胞。

    我腦袋一片空白，難不成，程慕言要在這種狀態(tài)下給病人手術(shù)？

    雖然打了麻醉藥，可明顯只是局麻，病人的意識都是清醒的。

    “雖然說，你不是我理想的試驗體。”程慕言囈語著，“但是我找到你也不容易，費了我許多心思。等實驗成功，你的心臟病和失憶癥就能好了，我就能用我理想的試驗體了。”

    說到理想的試驗體時，他的聲音流露出癡迷和神圣。

    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預(yù)感，他所說的理想的試驗體，該不會是楊初心吧？

    楊初心也有心臟病和間歇性失憶癥，這……

    程慕言的刀已經(jīng)切開病人胸口的衣服，在上面劃著十字：“心臟病，一個困擾著人類這么久的病魔，終于會被解開的。”

    “程慕言！”我使勁大喊，努力的用椅子去撞擊玻璃罩，想要制止他的行為。

    他這種行為和殺人無異，萬一實驗失敗怎么辦，而且，這個女的明顯不是情愿的。

    可惜，無論我怎么的撞擊玻璃，玻璃罩都沒有一點的晃動，更別說吸引程慕言了。

    “程慕言，你住手！你這是在殺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激動，我的頭竟然有些發(fā)痛，眼前有些暈。

    我晃了晃頭，依舊努力撞擊玻璃罩。

    或許是注意到了我的行為，程慕言偏頭看著我，手里的刀卻已經(jīng)劃破了女人心口的表皮：“小冉，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要對付顧氏嗎？現(xiàn)在我告訴你。”

    “楊初心真是是一個天然的試驗體。”程慕言流露出癡迷的表情，手里的動作甚至都停了下來，“你不知道，五年前我第一次知道她的病例，心里就有一種狂熱的沖動。可惜，那次被顧靳森給發(fā)覺了，我只能倉皇逃離。”

    說到后面，他看了顧靳森一眼，眼底是詭異的光芒。

    我則是一愣，五年前？難道是那個雷雨天，程慕言狼狽回到學(xué)校被我遇到，說是有人在校外持刀砍人。

    那之后，程慕言的導(dǎo)師，我們學(xué)校最著名的心臟學(xué)教授突然辭職，再沒有人見過他。

    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他究竟去哪里了。

    “不過，我對她依舊念念不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