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余馳想了想,低頭冷睨她:“私底下戴過幾次,怎么?姐姐怕被曝光?” 當初兩人就是因為被拍,盛厘選擇事業,才跟他提的分手。 “我不怕被曝光,我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現在誰都知道你是余馳,我也一直是盛厘,不用擔心你被貼上諸如‘盛厘男朋友’‘盛厘前男友’之類的標簽,沒有自己的姓名。”盛厘感覺有點不對,懷疑他是不是被分手ptsd了,忙往上爬了一下,幾乎整個人貼上去,她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款家居服,領口很大,她伏在他身上,那白皙柔軟的曲線完全暴露在他眼底。 余馳冷淡的表情收斂,忽而深意。 他抬手,把她腦袋摁下來。 其實他從來就不介意貼上她的標簽,盛厘的男朋友,對他來說一直是渴望。 盛厘被他按得有些呼吸不過來,手撐在他胸膛上,掙扎著起來,認真地看著他重復:“我真的不怕,就是隨口問一下,也不會再因為這種事情分手了。但是,我覺得你跟我一樣,還是不希望那么快被曝光吧。” 余馳漫不經心地抬眸看她的臉,嗓音微沉:“嗯。” “我之前怎么也沒想到你會送我耳釘。”盛厘笑盈盈地看著他,突然被他的目光燙了一下,突然后知后覺地低頭看了眼,臉驀地紅了。 余馳看著她,手按在她后腦袋上,忽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口咬在她唇上,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舌頭長驅而入,吻得很用力。盛厘嗚咽兩聲,不輕不重地推推他,“感冒呢,會被傳染……” “傳染不了。”余馳嗓音低啞,一手捧著她的臉頰,一手扣住她的手按在枕邊,反復啃咬她的唇舌。盛厘心跳得很快,大概被他親懵了,意亂情迷抱住他的脖子開始回吻他,管他呢,傳染就傳染吧。 兩人喘聲交錯,呼吸交纏,盛厘頭昏腦漲地在他背上亂摸。余馳埋頭在她頸窩里,慢慢停了下來,在她發間吻了吻,往旁邊側開,低頭看她意亂情迷的臉。 盛厘眼睛濕漉漉地,臉也很紅,她眨了眨眼:“不繼續了?” 余馳從枕頭邊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他把手機放到床頭柜上,又把燈關掉,只留了一盞暖光的壁燈,他捋捋她臉頰的凌亂的發絲,在昏暗的光暈中注視她的眼睛,臉上已經恢復冷靜,“姐姐想繼續的話,先把病養好再說,我不想欺負病人。” 盛厘抱著他勁瘦的腰,仰頭看著他說:“以前你不是挺急切的嗎?怎么現在轉性了,不是真的性冷淡了吧?” “以前年紀小,容易被勾引。”余馳冷哼了聲,畢竟忍了三年多,也不是白修煉的,他側身抱住她,煩躁地覆住她的眼睛,“閉上眼睛,睡覺。” 盛厘故意眨眨眼,用睫毛刷他的掌心,笑嘻嘻道:“是嗎?那幸虧我下手快。” 余馳嗤笑了聲,沒回答。 盛厘用睫毛刷了一會兒他的掌心,就老實閉上了眼,大概感冒藥安眠成分發揮作用了,她感覺很困倦,掙扎著含糊道:“你還沒說呢,為什么送耳釘?” 余馳垂著眼,沉默了一會兒,低聲說:“其實我當時不知道要送什么,我那會兒所有的錢只有四萬塊,本來想都拿出來給你買禮物的,但你一個當紅女明星能缺什么呢?你什么都有。松山市區也沒什么大牌子,我逛了三個多小時,看中這一副耳釘。” 盛厘小聲問:“那……為什么只送了一只?” “高中的時候,我跟徐漾玩過一陣樂隊,認識一個街邊樂隊的主唱,他跟他女朋友就經常一人戴一只,聽說他們十幾歲就在一起了,感情很好,我高三的時候,他們結婚了。”余馳低頭,看她老老實實的閉著眼,“從小到大對我好的人不多,我承認我缺愛,誰對我好還是不好,我其實很敏銳,你是我唯一喜歡的人,有時候我能感覺你很喜歡我,有時候又覺得你在玩我,那時候容樺一直在劇組,你跟我私底下連見面都難,其實我有點感覺了,就是突然很沒有安全感。只送一只是故意的,你就當我迷信吧。” 盛厘很想轉身過去抱抱他,但又怕一轉身,他又什么都不愿意說了。 于是,她繼續閉著眼,“就是你在節目上唱的那個樂隊的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