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盛寶的一聲稱呼,讓洛清溪和陳艾琳幾乎同時把目光投到了她的身上。 任敏行更是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個狗啃泥。 就盛大寶那個逆徒,還會喊老師了?! 任敏行默默在心里珍視了一秒這個瞬間,隨后看著陳艾琳,打算解決一下這個大麻煩。 “什么待客之道?不速之客你聽說過嗎?”任敏行脾氣不小,直接懟回去。 “你!”陳艾琳本來中文就沒那么好,甚至拽起來典故還不如她老公,當下胸膛猛烈起伏兩下,她嘴角溢出一聲冷笑,“我自認第一次見您,也不知道為什么,您和您妻子對我意見如此之大?” “我是你沒意見啊。”任敏行這話說的特別真心,他對陳艾琳確實沒什么意見,因為他只是一個啥內幕都不清楚的傻白甜。 陳艾琳被任敏行一噎,心里竟然也不自覺的相信了。 盛寶面上沒有什么反應,像一個乖學生一樣站在原地,眨巴著無辜的眼,實則心里已經笑翻了。 洛克家的人,尤其菲爾夫妻倆,都不是什么善茬,但是碰上任敏行這樣的真傻白甜,有時候可能還真沒什么辦法。 盛寶瞇著眼,腦海里劃過這位陳艾琳小姐的生平簡歷。出身中產,從小學習小提琴,近乎完美的成長履歷,如果忽視掉曾經被她踩著上位的那些人的話……… 陳艾琳不知道只是一個照眼的功夫,她的人生簡歷已經被人家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深吸一口氣,她的臉上再度露出了無懈可擊的笑容。 “既然是一場誤會,不知道您可否讓我進去了?” 任敏行聞言眉心一皺,奇怪道:“到飯點了啊。” “我看您今天正好有客人,不知能否多我一個?”要是擱在平常,陳艾琳也不會這么說,但今天一個是等的窩火,再來不把握住這會兒,換個時間可能更沒機會。 她還是很重視自己畫廊的首秀的,當然陳艾琳不是沒有別的畫作可以拿來壓軸,但是任敏行珍貴就珍貴在他流傳在外的畫作極其少,物以稀為貴這點誰都明白,而且這人不缺錢不缺名,想弄到他的畫作非常難,在這些前提下,她對于任敏行的畫就是勢在必行了。 任敏行為難地眉心一直舒展不開,“也不是不行,但家里本來沒做你的,多一張嘴就算了,你還空手。” 洛清溪站在盛寶旁邊,聽見這話,強忍住沒笑出聲,她發誓她是真的聽出了任大師那真心實意的嫌棄了。 沒帶東西? 陳艾琳也是快讓任敏行搞服氣了,她想開口反駁,但目光觸及洛清溪拎著的酒后…… “人多也熱鬧,老師,人家誠心來求畫的,總把人在外面晾著也不合適?!笔毧雌饋硭坪跏怯行┯谛牟蝗?,主動開口道。 陳艾琳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容貌極艷的女人說起來居然這么軟,心下更是有些看不上,但反倒是松了一口氣,看盛寶居然還莫名順眼了一些。 任敏行鬧不懂自己老婆和學生在搞什么幺蛾子,心煩地揮揮手,“行吧行吧,進來吧,但你秘書別來了哈。真是的,又沒做那么多飯?!? 嘴上嘟嘟囔囔,腳下一深一淺,惦記著吃飯,任敏行背著手頭也不回的往家走。 走進家,他先往廚房走去,準備端菜,結果進去之后轉悠了一圈,沒找到人。 “咦?我媳婦呢?” “張老師去酒窖了。”盛寶挽著袖子走進廚房,回答了任敏行的疑問。 “酒窖?她去酒窖干什么?!”任敏行幾乎要跳腳。 “估計是聽到家里要來客人了吧。”盛寶聳聳肩膀,一臉與我無關的樣子。 任敏行瞪著眼,“你個逆徒!一回來就想喝趴下為師嗎?!” “您不用擔心?!笔氝€是惦記著自己這位美術老師的一杯倒水平的,不然也不會帶自釀的酒來,“您喝梅花酒,白酒我和張老師上就行?!? 在盛寶心里,傻白甜還是歲月靜好一些更符合大家的共同利益。 ****** 陳艾琳酒量還可以,但她沒想到兩件事。 一是任家的飯菜比她想象中的好吃,地道的川菜水平甚至不亞于她曾經吃過的某些黑珍珠餐廳。 就是太辣了點…… 盛寶:不好意思,我嗜辣。 二是怎么可能有人把53度白酒當白開水喝? 在陳艾琳幾乎懷疑人生的目光里,張教授一口悶了白酒,咽下后,困惑地看著對面的人,“你不喝?” 陳艾琳腮幫子那里的軟肉都在打顫,她其實還沒到暈的地步,但這么喝下去,她不暈誰暈?!指著旁邊那倆喝梅花酒的?還是指著那個喝起來氣勢壓根不亞于任敏行夫人的?! 她現在就是很后悔,當時在門口覺得盛寶是個乖慫的,絕對是個誤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