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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澳洲-《招財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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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姿勢,又是很容易看到哭過的眼睛,陶竹沒猶豫,把脖頸往上抬了一下。

    蔣俞白沒看見她的眼睛,倒是把她頸間清晰的曲線看了一清二楚,他拇指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延下輕輕摩挲,鼻尖蹭著她的臉頰,一下一下,吻的勾火。

    她的身體禁不起逗,沒幾下,就軟的像是一灘溫水,情迷意亂間,兩人四目相對。

    蔣俞白的眼神里一直有種睥睨眾生的傲氣在,此時此刻摻雜著掩不去的欲,聲音啞的不行,沒放在她的手,但動作停了:“哭了?”

    他沒等到她的回答,只見她上半身微微上仰,他以為她是要抱她,誰知道他是輕輕咬了下他的喉結。

    又疼又癢。

    身體里原始放肆就這樣被勾起來。

    蔣俞白沒換睡衣,身上還穿著婚禮上穿過的白襯衫,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丟在一邊。

    昏昧的小燈亮在頭頂,房頂上倒映著兩道交纏在一起的身影,陶竹抱著他的腰,嘴唇貼在他的唇上:“說你愛我吧。”

    她不是一個沉溺于甜言蜜語里的人,但說不清道不明的,很想聽他說。

    “我愛你。”蔣俞白沒猶豫,他的鼻尖蹭在她的臉頰上,發出沉重的喘息聲,咬字卻還是清晰的,“我愛你。”

    昨天陶竹的反應太痛苦了,蔣俞白是真的沒發揮好。

    今天的情況明顯是不一樣的,她跟蔣俞白在一起,一次又一次。

    已經不知道折騰到幾點才睡過去,只知道床單上,沙發上,西洋鐘前,遍布了黏膩的乳白水漬。

    -

    第二天蔣俞白是有安排的,昨晚折騰的確實晚,他挺累的,但他不習慣行程變動,還是很早就起床。

    他不太會做飯,用面包機烤了幾片吐司,給自己做了一杯拿鐵,剛坐好,看見身上還留著痕跡的小姑娘穿著松松垮垮的襯衫外套走出來了。

    她明顯是沒找到自己的衣服,扣子匆忙之下都扣錯了,縫隙間露出了幾分隱晦的曲線,一雙筆直白皙的長腿完□□著,帶著幾分欲言又止的吸引。

    一會兒真有事,司機還在外面等著呢,蔣俞白平了下心,咖啡順著喉結上下滾動落入腹中,問道:“怎么起來了?”

    她的肚子“咕嚕”一聲,然后眼巴巴地看著他,用沉默代替回答。

    蔣俞白起身又烤了兩片吐司放在她面前,問道:“等下我去酒莊,你要跟我一起嗎?”

    陶竹閉著眼給吐司抹上晃悠,搖了搖頭。

    兩人的關系完全確認以后,除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朋友之間的聚會和必要的應酬場合之外,陶竹從來不跟著他去任何重要的地方。

    她不參與他在生意上的決策,跟著他除了炫耀自己的身份之外,沒有任何好處。

    他一個人的時候,本來可以刀槍不入,但她跟著,就像是多了一個弱點。

    畢竟昨天晚上一直都是她在出聲,本來就渴,吃了一大片干吐司,把陶竹渴到差點干嘔,她閉著眼摸到他的咖啡,悶頭喝了一大口。

    她不喝咖啡的,蔣俞白記得很清楚,高三那會兒她把自己身上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蔣俞白還以為她是在學校里被人欺負了,問了一下才知道是想讓自己醒神。都那樣了,她都不肯喝一口咖啡提神,但今天卻面無表情地喝了這么一大口。

    他看了下自己空了一半的杯子,和正閉著眼嚼吐司的人,問:“什么時候會喝咖啡的?”

    陶竹嗓子還是啞的:“讀研的時候。”

    蔣俞白:“困的?”

    陶竹人在吃飯,魂兒還在床上睡覺,一點沒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在裴嘉譯的咖啡廳喝的。”

    話一出口,靈魂立刻歸位了,陶竹大腦顫抖了一瞬,猛地睜開眼。

    果不其然,蔣俞白已經把裴嘉譯對上了號。

    陶竹:“哎呀裴嘉譯就是我高中同學,我們什么都沒有的。你知道的,我一個人在外面嘛,獨在異鄉為異客,很孤獨的,碰到高中同學肯定會想要親近一點啊,然后難免嘛我們就有聯系了,他開了家咖啡廳,我就去嘗嘗,嘗嘗,呵呵……”

    她說完就意識到自己又話多了。

    肯定要被他發現自己在撒謊了,所以陶竹破罐子破摔,臉一耷拉,人家還沒說話,她就先倒打一耙:“我總不能沒有異性朋友吧!”

    “我沒說不能有。”蔣俞白看著她,一字一頓,“但不能是他。”

    她身邊的異性不少,公司里,合作方,包括她留在北京的大學同學們,都有男生,蔣俞白知道,但從沒過問過,唯獨這個裴嘉譯,他打心眼兒里覺得危險,就跟有人要跟他搶孩子似的。

    陶竹咧嘴笑:“蔣俞白你怎么那么幼稚。”

    她沒正面回答,蔣俞白皺了皺眉:“聽到沒有?”

    “幼稚鬼!”陶竹站起來,剛說完別人幼稚鬼,她就更幼稚地沖蔣俞白吐舌頭“略略略”。

    還沒來得及跑,就被蔣俞白拽住了手腕,她一扯,整個光滑的肩膀都露在外面了。

    結婚以前,蔣俞白心里有事,他倆屬于嘴上邋里邋遢,但褲頭一直穩穩扎扎,但結了婚,什么都不一樣了。

    蔣俞白也不管別的了,手在她身上游離了幾下,抱著她的腰,按在自己腿上。

    陶竹知道外面有人等他,紅著臉打他的手:“你別……”

    “我別?”蔣俞白的手往下,由淺而深地品嘗,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鎖骨上,明知故問,“別什么?”

    她的身體像是有一個開關,掌控在蔣俞白手里,沒幾下,就已經化在他身上了,兩只手像是沒骨頭似的,纏緊他的脖子。

    emma走了,但是小貓還在,陶竹剛上去,小貓也跟著坐在蔣俞白腿上了,他伸手揮了一下,抄起身后架子上的貓條,用力往外一扔。

    這的餐廳真是個好地方。

    有斑駁的竹影做掩蓋,但又透著外面的光亮,光天化日之下,格外讓人動容。

    如果,沒有這只貓的話,簡直是一次完美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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