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澳洲-《招財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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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竹也愣住了,指著盤子說:“那就來一份這個。”
服務員看著亮到反光的空盤子,面露疑惑,沒辦法猜出來十分鐘以前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蔣俞白拿起菜單看了一眼,大概對上號了:“應該是墨魚仔吧。”
“哦哦。”陶竹想起來了,她剛才確實點了一份墨魚仔,沖服務員點頭說,“對,來一份墨魚仔吧。”
等服務員走了,蔣俞白問:“為什么不要頭?”
陶竹說:“因為我不吃所有動物的頭,總覺得特別恐怖。”
這是她從小到大的飲食習慣,小時候在村里吃流水席,因為據說魚眼睛對眼睛好,小孩子們都會搶魚眼睛吃,只有陶竹,每次都敬而遠之。
蔣俞白:“你們那兔頭不是挺流行的嗎?兔頭你也不吃?”
陶竹搖頭。
蔣俞白以前都沒發現她這個飲食習慣,科普道:“可是墨魚仔有頭啊。”
陶竹倒抽一口涼氣,想了下又覺得不對,邊吃寬粉邊問:“它的頭在哪?我怎么沒看到眼睛?”
墨魚仔還沒端上來,蔣俞白沒辦法給她指,口述說:“上面那個就是它的頭,它的身體就是它的頭。”
這明顯超出了陶竹的理解范疇。
蔣俞白解釋道:“有的動物就是沒有頭的,就像有的動物全是頭。”
陶竹更不能理解了,反問:“什么動物全是頭啊?”
這個例子好像沒舉好,蔣俞白自己一時也沒能回答上來。
倒是陶竹,在他沉默思考的時候腦子一黃,蹦出了答案:“烏龜?”
蔣俞白:“?”
蔣俞白:“……”
你他媽懂得倒是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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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火鍋,蔣俞白讓司機開的車,他在后排閉眼小憩,身側多出了一塊熱烘烘的軟肉,緊接著臉上覆上了溫熱的氣息,有點癢。
司機適時關上隔板。
但就是因為這個關上隔板的行為,陶竹忽然不好意思了,老老實實坐好。
蔣俞白覺得好笑,緩緩睜開眼:“怎么還敢做不敢當呢?”
陶竹徹底坐實“敢做不敢當”這五個字,剛才偷親他親的起勁兒,這會兒立刻翻臉不認人:“我哪有!”
蔣俞白反手,用拇指點了下她的唇瓣:“這。”
陶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的“哪有”,不是問句啊!!
蔣俞白笑了下,重新閉上眼。
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中,皎潔的月光斜灑下來,籠罩著蔣俞白的輪廓,在他冷峻的側臉繪出一圈柔和的輪廓。
陶竹挽著他的手臂,又一次貼上去。
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別,在真正最后走在一起之前,兩人發于情止于禮,結婚后,都各自顯露出來。
陶竹很喜歡親他,嘴對嘴的親,因為她總能聞到蔣俞白淺淺的呼吸有一股很好聞的清涼薄荷味,是他身上專屬的特殊味道。
唇瓣相貼,淺嘗輒止,但卻停了很久。
停到蔣俞白睜開眼,貼著她的唇問:“你是不是……”
陶竹沒撒嘴,矢口否認道:“我不是!”
“不是想……?”
“不是!!!”
蔣俞白往后躲了一下:“那別親了。”
“為什么?”月光下,陶竹很茫然,“難道是你想了?”
蔣俞白搖了搖頭。
陶竹皺眉,嘴巴也有一點撅起來:“那為什么不讓我親啊?”
“生氣了?”蔣俞白睜開眼,看到她好像都有點急了,又把臉湊過來,“行吧,來,親。”
他又來了,好像非要把她弄得生個氣似的。
陶竹如愿以償地親上了,但是就是覺得好像有點怪,不太能理解他這個行為的目的。
她黏著他,跟個小掛件兒似的,下了車倆腿都沒離地,親著蔣俞白的臉就進家門了。
蔣俞白今天本來沒什么想法,但是她這么親著,那陣癢往小腹躥,他很難坐懷不亂,他抱著她進房間反鎖門,倆人連衣服都沒脫,蔣俞白把她裙子撩上去,讓她坐他腿上,他扶著她,教她怎么使勁兒。
要不怎么說是能考上名牌大學的腦袋,學什么都快。
中途他一手拖著她,另只手捂著她的嘴,低沉的聲音貼著她的蝴蝶骨:“寶寶,小點聲。”
集中的思維瞬間發散了,想到外面有人,陶竹忍著,憋得滿眼淚花,但是感官更敏銳了,酥麻感朝四肢頂端散去,連他的聲音,都像是在她的骨髓里回蕩。
完事兒之后蔣俞白的黑t恤都沒法看了,衣擺那跟灑了一杯原味酸奶似的。
他脫了上衣,放到她面前,晃了晃:“這就是你說的不想。”
陶竹躲進被子里,臊的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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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之后他倆的日子是真的荒唐,蔣俞白就跟攢了三十年家財萬貫要散干凈似的,臥室,客廳,廚房,泳池,只要兩人的眼神一對上,基本上就知道結果了。
但是在泳池的那次,還真不是蔣俞白想的。
那是回國的倒數第二天,天氣悶熱,蔣俞白在書房里開會,陶竹無聊,坐在房間里吹空調覺得燥的慌,吃了碗西瓜,忽然就盯上了碧波蕩漾的室外泳池。
她穿了比基尼進去游了兩圈還好好的,等蔣俞白開完了會跟著她一起游的時候,她就又開始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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