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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愿你-《招財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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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竹真心很感謝在這樣一個一將功成萬骨枯的名利場上,還能有人這樣待她,但是在婚姻和感情上,她有自己的看法。

    畢竟是要反駁她的投資人,陶竹雙手在背后不安地絞緊,但多年以來的演講經驗,已經可以讓她至少看上去是很平靜的:“剛才您說,女人如果自身不夠強大,他做任何事,都不會考慮我們的感受,這句話,我只認同一半。”

    柳書白雙手環在胸前,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等著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有工作,也可以說是一份事業,可我遠遠說不上強大。”陶竹如實說,“而且,在我高中和大學的時候,俞白哥做事就已經會考慮我的感受了,這和強不強大好像沒什么關系。”

    柳書白認識陶竹的時候她大學都快畢業了,并不知道他倆高中時候的事。她一直覺得,蔣俞白對陶竹好,是因為他覺得這個小姑娘有發展,會賺錢,但如果是按照陶竹說的,高中時候蔣俞白就對她好了,這就超出了柳書白的認知,她想了一下沒想出來個所以然,揚了揚下巴讓她繼續:“那你說說,他為什么要這樣?”

    “這我就不說了,說出來的肯定都是夸他的話,也不是我想表達的中心思想。”陶竹說完還是有點害羞,她撓了撓臉,拋出了一個問題,“柳姐,你有沒有聽過扎西朗姆多多的一句話?有人尖刻的嘲諷你,你馬上尖酸的回敬他。有人毫無理由的看不起你,你馬上輕蔑的鄙視他。有人在你面前大肆炫耀,你馬上加倍證明你更厲害。有人對你冷漠,你馬上對他冷淡疏遠。你討厭的那些人,輕易就把你變成你自己最討厭的那種樣子。這才是敵人對你最大的傷害。”

    聽她話里的意味,怎么好像是要責備她?

    柳書白瞇了瞇眼睛,沒說話,等著陶竹的下文。

    陶竹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地吐出去,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心。

    此時此刻,她沒有把柳書白當做投資人,甚至沒有當成蔣俞白的母親,而只是把她當成一個朋友。

    她問:“蔣叔叔他對愛情不忠,所以你在離開他之后,也不再忠于愛情了嗎?”

    一定要□□情里先離開的那個人,才算勝出嗎?

    一定要不婚主義,才算勇敢嗎?

    可以不相信愛情,但是不要因為某個人而不相信愛情。

    因為壞的是人,不是愛情,更不是你。

    小小的辦公室里,陶竹的聲音輕輕的:“有人至死不渝,有人鶯鶯燕燕,有人終生不娶,有人婚姻不斷,你我人生到最后,都是一把土,但是在生命這段旅程中,你選擇相信什么,你就會過怎樣的人生。”

    陶竹說完就走了,留下柳書白一個人,喝完剩下的水。

    她想喝水哪里都可以喝,但是今天她選擇留在這里喝完,陶竹沒有多問,只交代了保安等她走了再鎖門。

    冬夜的風在窗外呼嘯而過,掀起樹枝在風中搖曳,柳書白打開窗戶的時候,聽到一片嘈雜的樹杈折斷聲響。

    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她沒放下,只不過之前沒有人像陶竹這樣直接的在她面前挑明罷了。

    愛的反面不是恨,是遺忘。

    她大概,這輩子,都忘不掉蔣中朝。

    但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和蔣中朝,永遠不可能回到過去。

    柳書白半瞇著眼在寒風里抽完了一支煙,離開了陶竹的公司。

    浪子就是浪子,他可以回頭,但是回過頭以后還是會繼續浪。

    而且,憑什么浪子回頭就一定還有人在原地等他。

    人得為自己當下的每個選擇付出代價。

    你說對吧,蔣禾。

    ……

    陶竹一上車司機就把擋板關上了,她也從一開始的不好意思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上了車就趴在蔣俞白身上,從臉親到嘴巴,蔣俞白推都推不開。

    她這人不自覺,要親就一直親,蔣俞白一開始是隨她心意的,后來發現要是不攔著,她能親一個小時。

    最后是蔣俞白提著她命運的后脖頸,拿捏住命門,才勉強把她按住,說回正事:“你倆說什么了?”

    陶竹沒心沒肺,上車就親什么都沒說,但蔣俞白得上心。

    陶竹不肯說,她聳肩:“這是我們的秘密,當然不能告訴你啦。”

    蔣俞白把手從她脖頸上拿下來,捏著她的臉,陰陽怪氣地說:“你倆現在關系挺好啊,小姊妹兒似的。”

    陶竹逃脫掌控后立刻恢復原形,她把手不安分地放在他腿中間,心不在焉地回復道:“還行吧,從澳洲回來以后第一次見。”

    看她這樣柳書白應該真是沒對她造成什么影響,蔣俞白無語地嘆了聲氣,任她放肆。

    他是人不是木頭,在小姑娘的手指間肯定會起反應,但是從心理上他今天不怎么想做。

    一方面是累,另一方面真的是做的太頻繁了。

    她不管做什么都不節制,就喜歡什么非要一下都做盡了才滿足,興頭起來的時候吃火鍋一周能吃十幾頓,在泰國榴蓮一天能吃兩個,完全不克制,也包括在這事兒上。

    一天一次是基礎的,多的時候一天能找他要兩三次,各種姿勢都解鎖了,還給自己買了好多套小衣服。

    有時候吧,蔣俞白都覺得她也不是真的多想,就是小孩子皮,非要過來撩撥大人一把。

    凡事過猶不及,回了家之后,蔣俞白坐在沙發上,專門給她搜了一些證據。

    詞條搜索結果顯示,那事一周做兩到三次是正常的,過度會傷害身體。

    陶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窩在蔣俞白懷里,小胳膊伸展活動,她抬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后理所應當地說:“這周還沒三次呢啊。”

    蔣俞白:“上周六在酒店衛生間一次,窗臺上一次,周日在家里兩次還是三次我都忘了,你兩腿打顫連路都走不了了,還是我把你抱床上去的,你別說你忘了。”

    說到這個陶竹有點不好意思了。

    上周日那次她有點瘋,再喜歡那事也從來沒像上周日那么放肆過,完全顧不上羞恥。

    陽臺上的花被細心澆灌,水順著花盆的縫隙延著玻璃,汩汩流淌。要不是蔣俞白告訴她那是什么,陶竹還以為是小白花的尿。

    提到那天,陶竹臉都紅了,眼神飄忽不敢看他,小聲嘀咕著:“俞白哥你說什么呢?”

    呵,這時候臉紅心跳跟個多嬌羞的小姑娘似的。

    但是在這事兒上蔣俞白壓根就不信她,因為她的手現在都還沒拿下去。

    她抬著頭,嘴唇貼著他的脖子,問道:“今天周幾啊?”

    蔣俞白有點像上廁所,站起來說:“周三。”

    “可你剛才說的一周三次啊。”陶竹跪坐著,伸出一只手給他數,“周一一次,周二一次,這周不才兩次嗎?還一次呢。”

    蔣俞白都驚了。

    且不說把兩三次自動劃分為三次,單就說這么個算法,他這輩子都沒聽說過。

    上完廁所洗了手出來,小蔣俞白已經軟下去了,但是眼前一個綠色的影子閃過,他懷里熱了一塊,低頭一看,她把衣服都換好了。

    一條淺綠色的古風紗裙,肩膀上有一根細細的帶子,胸前重要的位置被刺繡擋住,再往下就只有一條到大腿根的白色薄紗。

    透明而蓬松的裙擺,隨著她輕微晃動的姿勢大幅度散開。

    她的飲食有專人搭配的,高蛋白低脂少碳水,身材愈發豐盈韻致,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

    她換衣服的時候就關了大燈,昏暗的房間里只有一盞小夜燈開著。親昵低語間,像有一團火,忽明忽暗地燃燒。

    星星也害羞了,躲在遠處天邊,時不時眨眨眼,偷偷看歡火人間,不敢出聲。

    蔣俞白的眼神還是淡漠的,但是手已經勾住了她的腰肢。

    他會提醒她要克制,也會適當的拒絕,但如果她真的想要,他都會給。

    陶竹笑嘻嘻的:“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還挺誠實的嘛。”

    平時在外面,蔣俞白是多溫和疏離的一個人啊。

    在家里被她氣的滿腦子臟話。

    陽臺上,養著一盆金貴的小百花,細細的花蕊,輕輕一拽,就掉了。

    沙發邊,蔣俞白的下巴繞過她的肩,掰過她的臉同她接吻,他冷白色的皮膚之上青筋隱隱起伏,冷淡的眼底像燃起了一場烈火。

    月光昏昧,屋內混沌。

    她被他頂到沙發背,蔣俞白的唇貼著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低啞的嗓子威脅:“你再說一次?”

    當事人陶某屬于又菜又愛玩那掛的,淚眼花花地說不敢了不敢了。

    蔣俞白可太了解這孩子了,相當識時務,這會兒說不敢了,等會兒過倆小時她就再再犯,就必須得把她制服了,所以這次結束,她嗓子都啞了。

    出于同樣的原因,他們的新家暫時沒有住家阿姨,沒人幫他們放洗澡水,蔣俞白直接把人抱到蓮蓬頭下面,打開花灑。

    她身上那件衣服穿了跟不穿沒什么區別,兩下就給剝掉了。

    陶竹半天才反應過來臉上的是熱水,蔣俞白一手抱著她,一手撐著大理石瓷磚,看見她這個反應又覺得無語又覺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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