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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上網在玩什么？”警察見問不出所以然，就改變策略，問道。

    “我？”方基石楞了楞，說道：“我在看直播。”

    “直播？什么直播？”

    “我在看《春秋苦旅》，一個現代特種兵穿越到春秋時期，直播老子講道和孔子周游列國……”

    “你覺得可信嗎？”

    “這個？我哪里知道？反正？好像是真的，里面的衣服和什么地都很真實。管它是直播還是拍電視劇，這都不重要，重要地是：直播的內容。看了直播，會讓你對道家和儒家有一個全新的認識……”

    “你僅僅是看直播么？”警察打斷道。

    “看直播啊？”

    “我們已經查看了你的上網記錄，你還查看了其他內容。”

    “我看了直播間論壇的帖子啊？”方基石辯解道。

    “那還看到了什么？看到了那些帖子？”

    “我？”

    “你說！”警察催促道：“也許能幫你恢復記憶！”

    “我？”方基石搖搖頭，說道：“我看到一個新發的帖子，上面說主播大大的妻子死了，留下一個兒子。主播我們大家是知道的，他是在島國孔子學院當保衛的時候，出了意外死亡的。具體是什么原因，主播還一直在做直播，我們就不清楚了。反正！得到這個消息，讓我們這些粉絲很震驚……”

    “什么消息讓你很震驚？”

    “就是！就是主播大大的岳父岳母和主播大大的爸爸媽媽都死了，我們都很震驚。現在！主播大大還留下一個兒子沒有人照顧，我們？我們粉絲都很關心。”

    “你就記得這些？”

    “嗯！”

    “你再想想？還能想起什么？”

    “我？”方基石想了想，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搖頭說道：“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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