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尾音緩緩掩去。 因為烏憬被人貼著低聲訴說的耳畔,已經叫人用薄唇輕吻上,“那便不學了。” 他耳中嗡鳴一聲,大腦一片空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寧輕鴻攜住唇尖,愣愣地看著在他面前闔上眼的,用手心輕托自己的后腦,俯首靜靜地低吻著自己的人。 親,親了。 那是不是就是…… 他說對了? 烏憬被輕柔地吻了許久,腦袋都漲成一團漿糊了。 寧輕鴻的姿態是徹底放松閑適的,只是單純地摟著人,靜靜吻著,同單純摟抱著人,輕撫摸著人的脊背并無任何不同。 都不沾半分情欲。 卻又分外繾綣,這份溫和并不是因為習慣使然,也不是因為病中并無精力,而是純粹對著懷里的少年。 可烏憬渾然感受不到,他好似面對一張對他收起了毒絲的巨網,被纏繞進去之后,只剩下被包裹住全身的舒適跟安全。 一點危險都沒讓他察覺出來。 就好似一柄軟刀子對他收起了所有的鋒利,溫柔地橫在他的頸旁,讓烏憬無知無覺地用臉肉蹭著鋒利的刀鋒,還在為利刃上的那股冰涼而感到舒服。 因為他渾身都在發燙。 鼻尖又全是面前人絲絲縷縷的氣息,烏憬已經呼吸不過來了,發出細小的囈聲,沒有帶著哭腔,也沒有掉眼淚。 而是完全舒適的囈語著,模模糊糊的,又很小很小,叫人聽不清,還夾雜著混亂的呼氣同吸氣。 好舒服。 烏憬仿佛喝醉了一般,綿軟的臉肉上都是酡紅,無意識地癱軟在人身上,在吻時的縫隙中,本能地在用氣音微弱地……叫春。 不滿足,又滿足。 寧輕鴻不知吻了許久,在察覺到少年在蹭著自己時,才緩緩分離過來,他們唇之間還連著薄絲,可他的語調卻是冷的,“跪起來。” 烏憬還在追著他的唇,“吧唧”又親上去了,磨磨蹭蹭好一會兒,才暈乎乎地順著人手心托著他腿肉的力道,撐著人的肩跪起來,低著腦袋,迷蒙地看著人。 少年的唇肉濕潤,不開心地小聲抱怨,“你做什么。” 寧輕鴻抬起指尖,側過臉,探向手旁案桌上的那木匣,輕而易舉就拿出來一個玉盒,同一個布包,再攜了兩根大小不一的出來。 烏憬霎時噤了聲,不敢說話了。 寧輕鴻托著人的后腦將少年按下來,又不許人軟在他身上,叫烏憬跪在椅面上。 他又覆上去慢慢、靜靜吻著。 烏憬的緊張在吻中又漸漸消逝掉,屏住的呼吸也敢放開了,聽見人邊吻邊輕聲問,“昨夜說了,每日睡前都得溫養一個時辰,烏烏自己來,還是我來?” 也只無措地顫了顫眼瞼,紅著耳頸與整張面,不哭也不鬧的,笨拙地用指尖去解衣裳。 外袍滑落在臂彎,又去解里衣,忙活了好半會兒,氣呼呼地微微別過臉,“你不要親了,解不開了。” “等一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