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子清離開了大島,黑船大祭司,卻在琢磨,要怎么辦好這件事。 他對那顆水晶,其實一直沒太大的念想了,因為他們現在已經完成了歷代黑船圣徒的夙愿。 黑船圣徒們,再也不會走上注定的凄慘結局。 哪怕黑船大祭司也知道,那顆水晶肯定不止是占卜的作用。 但余子清說的沒錯,的確沒什么太大作用了。 而且,他們祭祀的紅蓋頭,已經不足以讓他們的上限攀升到十階,這也是真的。 可憐的紅蓋頭,那是相當的忙。 又要免息免本金的借給黑船圣徒力量,又要當做加持中間媒介,維持著錦嵐山的護山大陣,還不敢急眼。 黑船圣徒走的路,想要超越九階的極限,其實最理想的目標是祭之神。 可惜,祭之神躺平了,客觀條件已經不足以按照當年的路數來了。 在深海里找一個大詭異,做出嘗試,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因為他們背著紋身,才有了去嘗試,去試錯的機會。 黑船大祭司沒急著出發,他自己待在黑船上,靜氣凝神,潛修了月余,才走出了房間,召集了所有黑船圣徒。 黑船大祭司面色肅穆,眼神堅定,環顧一周之后,道。 “我們也是時候進行下一步了,十階路開,我們總要嘗試一下,能不能走出一條路來。 接下來,我們就要去深海,做出嘗試。 縱然失敗了,我們應該也能繼續嘗試別的方法。” 黑船大祭司訴說了自己的計劃,還是換個祭祀對象,只不過性質跟當年不一樣了。 這種事,當然是要讓所有黑船圣徒都知道,都參與進來。 大家都沒有反對,只是嘗試而已,又不會化作孽物,那還怕什么。 于是乎,黑船圣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定下了。 這件事跟余子清一點關系都沒有。 便是那顆水晶球,頂多也只是他們去尋找新祭祀對象時的一個籌碼。 黑船圣徒開船離開南海,直奔深海而去。 他們可不知道深海詭異,已經被某人一個猛子扎下去,撈走了九成以上。 大詭異更是被一網打盡,只剩下小魚還有一些,余子清實在是懶得在混亂的深海里繼續追那些不知道藏在哪的小魚,就給留了下來。 最近東海都稍稍平穩了些,卻也沒人想到,深海里的詭異,已經基本完犢子了。 深海古神又不會到處對人說,余子清也不會到處對人說,他用那些家伙釀出來了一種酒勁賊大的好酒。 事情又是發生在深海之內,外面的人沒誰能窺視到這種事情發生。 讓黑船圣徒去做的事情,更是不能讓他們提前知道這事,不然可能就沒用了。 余子清沒太過關注這事的后續,他對此事的信心不是很高,也不指望有太大效果,純粹是因為對自己的山寨水晶球沒什么信心而已。 他回到了大兌,老張就給派來了好幾個人,輔佐他弄明白大典的所有程序。 從服飾到祭文,再到各種程序,要多復雜有多復雜。 而很多跟祭祀相關的地方,大兌的斷層也很嚴重,很多地方都不是很清楚。 余子清自己還去了一趟安史之書,找莫回頭了解了一下。 聽說是因為要舉辦登基大典,還有收回故土的祭祀慶典,莫回頭很認真的給教了好幾天,讓余子清弄清楚一些失傳的細節。 再次回到大兌,余子清就變成了一個工具人,按照既定的規劃走就行了。 給其他幾個神朝,發去正式的國書知會一下,該邀請的都邀請一下,人家來不來那就是人家的事了。 但是不邀請,那就是大兌這邊的禮節有問題。 時間一晃,就到了登基大典臨近的時刻。 謎語人最近是難得接了個大活,所有謎語人都動了起來,務必要保證登基大典不出問題。 大震的人來了,大離的使團來了就沒走,大乾的使團也來了,聽說了登基大典即將舉行之后,就全部沒走。 對兌皇好奇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大家都想知道那位強大而又神秘的兌皇,到底是哪位。 因為大兌內部的朝臣,都有大半沒見過兌皇真容。 大家都知道,丁卯紀年的時候,地祇之亂,本就損失慘重,再加上丁卯兌皇大開殺戒,殺的血流成河,直接讓大兌的所謂大勢力,一股腦的全部完蛋。 皇室血脈,都基本上死完了。 縱然天長日久之下,總會有那么點身負一點皇室血脈的人,卻也是完全沒有資格參與進來。 或者說,那些人早就淪為普通人了,他們都未必知道,縱然知道,最多也就能吹噓一下,祖上闊過,曾經是某位皇室成員。 這種情況下,繼任兌皇的人,還能將大兌帶到如今這種地步,自身實力又強到能干死老乾皇。 沒有人不好奇這件事。 少數幾個知道余子清身份的外人,也絕對不會多嘴說的,那會憑白無故的得罪人。 就像離皇,通過國運認出來之后,什么都沒說,實際行動之中,卻已經悄咪咪的調整戰略。 明面上與大兌之間沒什么特別大的變化,可另一邊卻在以各種人的名義,跟錦嵐山瘋狂加強合作。 這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哪還有他們撿漏的機會。 比別人多獲取一點信息,就能先人一步,而后步步領先。 這些都暫時跟余子清沒什么關系,他現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舉辦婚禮時的主角,名義上是主角,其實就是個工具人,什么事都跟他沒太大關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