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祁盛單膝半蹲在她面前,撩開短褲邊兒看了一眼,喃了聲:“你繼續(xù)裝。” “沒有裝,真的疼。” “走不了路了?” “嗯。”小姑娘睫毛纖長細(xì)密如鴉羽一般,陽光下,撲閃撲閃的,可憐又可愛,“該怎么辦才好呢?” “等著。” 祁盛當(dāng)即摸出手機,撥通了陸清遲的電話,冷淡地說:“你這個女朋友受傷了,過來接一下。” 陸清遲接到祁盛的電話,也樂了,配合著江蘿繼續(xù)演道:“主要是我現(xiàn)在也走不開。” 祁盛斂眸掃了她一眼:“傷的很嚴(yán)重,可能馬上就要失血過多而亡了,需要家人立刻趕來處理后事。” “哦,這樣啊,那安葬費你幫我墊一下吧,等我忙完了再轉(zhuǎn)給你。” “火化,你覺得怎么樣?” “行,火葬場聯(lián)系好了嗎。” 祁盛見小姑娘站起身、飛起一腳就要給他踹過來,連連后退閃避,說道:“暫時不用了,她又活過來了。” “那麻煩祁盛社長幫我送我家人女朋友回去了,反正你們住一起,好好照顧她,悉心照顧…麻煩了喲。” 說罷,陸清遲掛斷了電話。 祁盛倒也沒有拆穿這兩位的演技,放下手機,將小姑娘穩(wěn)穩(wěn)地背了起來,喃道:“找的是什么破男朋友?” “是吧。”江蘿攬住了他的頸子,眷戀地環(huán)住了他,茶里茶氣地說,“他對我不好呢,嚶嚶嚶,委屈死了。” “我以前就說過,你的性格,不適合跟其他男生談戀愛。” 祁盛微微偏頭,以側(cè)臉相對,“只有我,能照顧好你。” “可你沒有照顧好我。” 江蘿將下頜擱在他肩上,悶聲說,“祁盛,你沒有做到,還讓我傷心了。” 祁盛斂眸,看著夕陽逐漸拉長了兩個人重疊的身影。 “到底…是誰讓誰傷心。” * 祁盛背著江蘿去了醫(yī)務(wù)室,傷口很輕,破了一點皮卻沒有見血,以防感染,祁盛還是堅持要給她消毒上藥。 男醫(yī)生見受傷的部位有些敏感,于是將消毒水和藥膏遞了過來,對江蘿說:“那讓你男朋友幫你擦吧。” 江蘿聽到“男朋友”三個字,也沒有反駁,“哦”了一聲,禮貌地說:“謝謝醫(yī)生了。” 醫(yī)生退出病房后,江蘿擰開了蓋子,遞到了祁盛手里。 “干什么?” “謹(jǐn)遵醫(yī)囑,幫我上藥。” “我不是你男朋友。” “前,男友。” “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隨便你。”江蘿聳聳肩,抽回了手,將藥膏擠在手上,準(zhǔn)備擦拭破皮的部分。 “洗手了嗎?”他嫌棄地問。 “沒有啊。” 祁盛推開她臟兮兮的手爪子,拿了消毒水噴了噴自己的手,不情不愿地接過了江蘿手里的藥膏,擠出白色的膏體,將小姑娘的腿很不客氣地扯了過來,不怎么溫柔地替她擦拭著。 “以兄弟的名義。”他欲蓋彌彰地解釋。 “哦哦哦。”她拍了拍他的肩,“好兄弟。” 祁盛指腹粗礪,而她皮膚吹彈可破,細(xì)嫩如豆腐般,所以兩個人的觸感都很明顯。 江蘿沒忍住癢癢,婉轉(zhuǎn)地“嗯~”了一聲,宛如寂靜的夜色里開至荼蘼的嬌蕊落地的輕響。 祁盛:。。。。。。 江蘿見他動作驟停,抬眸望過去。 剎那間的視線相撞,宛如一點即燃的暗夜星火。 病房里,曖昧的因子在不斷爆炸升溫。 祁盛渴望地貼近了她,嗅著她身上淡淡的甜香,貪婪又著迷。 江蘿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指尖輕輕地戳在他肩上,抵住了他,撐開兩人的距離。 祁盛再度渴望地貼近了她,近乎上癮一般呼吸著她醉人的甜凈氣息。 她抬起下頜,落落大方地迎著他,嘴角勾了狡黠的笑:“祁盛,終于不矜持了。” 男人左手的虎口鉗住了小姑娘的下頜,薄唇覆在她嬌嫩的唇瓣邊,忍耐又克制地看了很久—— “玩我,是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