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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肅說話的語氣依舊硬邦邦，不帶半點緩和：“我沒什么意思，就是想知道你請柬上羅列的古董，是真的還是假的！”

    封千里見狀，趕緊走到兩人身旁，拉著林凡說道：“林凡，你別在意，院長說話一向就是如此，不是針對你。”

    對于封千里這話，林凡可是半點不相信，說話嚴肅點可以說不是針對，但自己伸手出去，詹肅握都不握，這態度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

    “封館長，針對不針對我都無所謂，但你今天帶這么個惡客上門，我沒法招待啊。”

    包括詹肅在內，周圍的人此時都被林凡的話給驚訝到了。

    詹肅作為國內學院派的頂級大佬，在古董圈子里的分量半點不比封千里小。

    甚至因為資歷更老，又有學術背景，徒子徒孫眾多，說出的話還要比封千里更管用。

    但就是這么一個大佬，今天林凡卻是不打算招待了。

    這讓在場不少人，都不由得把心給懸了起來。

    詹肅的脾氣，古玩圈上下都知道，一向丁是丁卯是卯，脾氣固執到無以復加。

    但敢這樣給他甩臉子的，林凡這還是頭一個。

    封千里此時都著急起來，詹肅不僅是他帶來的，背景能力也大的嚇人。

    萬一林凡這會得罪了他，惹得他要找林凡的茬，那封千里也幫林凡說不上話。

    “你這是什么意思？”見旁邊還有人試圖上來說和，詹肅伸手制止了他，直挺挺的問林凡。

    林凡勾著嘴角笑了笑，看著詹肅說道：“我沒什么意思啊，就是惡客上門概不招待，請自便。”

    說完，林凡就轉身對封千里，還有一應他發了邀請函的來客說道：“各位，酒店內已經給大家準備好了房間，大家拿著請柬直接去前臺領房卡就行了，這幾天里大家的吃喝用度，都由我負責，在酒店內直接出示房卡就行。”

    詹肅看著林凡這模樣，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不過他活了一輩子，早就不在乎這點尷尬了。

    他這次來龍江，為的不是別的，就是看不慣現在古董圈子里的烏煙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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