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走進來的人讓他身邊的保鏢立刻戒備起來。 謝之言的笑容有幾分吊兒郎當、人畜無害的味道,“別慌別慌,我只是來通知通知謝冶一聲,你被謝氏開除了,另外,” 他翻了翻手里的資料,“你因為挪用和侵吞公款,公司法務部已經起訴了,你看著辦哈。” 然后就準備走了,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身補了一句: “那兩口子已經被送走了,小堂叔說多謝你關心小堂嬸,以后會好好報答你的。” 謝冶的臉色陡然難看起來。 …… 如謝之言所說,王琴蘭和宋建程兩口子已經坐上了回云江市的車。 宋建程頭上的鮮血只是擦了擦,因為剛才的劇烈動作,這會兒又流血了。 王琴蘭臉色木然地縮在角落,一言不發(fā)。 腦海里還殘留著剛才瞥見的酒店現(xiàn)場的記憶。 儼然是她無法想象的世界。 說不上后悔或是憤怒,這一年來的變故和打擊已經讓她像是個木偶一般。 自從房子被丁玫拿走后,就靠著王琴蘭那點退休金租房過日子。 兩人之前因為許凝羽買兇殺人,九死一生后身子是徹底壞了。 三天兩頭要吃藥,還要時不時被小混混敲詐勒索。 以前她摳門是本性,現(xiàn)在計較一角兩分是為了活著。 她甚至不想去思考那些小混混是誰指使的,因為想出來也沒用。 唯一支撐她的動力就是等兒子出來。 車子很快就離開了京市。 離開了宋挽月的生活。 這時候她正在新房里,穿著秀禾,笑著看白清薇她們準備鬧洞房的工具。 這時候也沒有外人。 她干脆地放飛自我,拎著裙擺在床上提出要求: “我可好不容易結了婚,洞房的日子,不準給我準備太難的東西!意思意思就行了啊。” 楚宴狠狠鄙夷,才結婚,就偏袒那個男人了。 “不管她,怎么難怎么來。” 反正今天大家都是來湊熱鬧,怎么鬧怎么來。 當然,不會太過分就是了。 慕蝶全程跟著小師妹慕栩栩,小聲問她,“你家老板一直這么,社牛嗎?” 今天一整天都是主角。 到哪兒都有人關注。 光是想想她就想把自己給埋了。 要不還是和路施說,以后她們就旅行結婚。 “沒有啊,她平時也不愛接觸人,但是偶爾會人來瘋。” 等到謝江城領著大部隊回來的時候,鬧洞房正式開始了。 什么吃蘋果,傳水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