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徐二嬸帶著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道:“我回來不就是來說這事兒的么?別急。” 徐明輝把到了嘴邊的話生生咽回去,想扶徐二嬸坐下,不成想她卻徑直走到老爺子的跟前跪了下去。 屋內的人不知想到什么瞬間變色,老爺子的口吻一如既往地溫和:“怎么,這是有話想跟我說?” 徐二嬸跪得筆直,認認真真地叩首,在反復吸氣后啞著嗓門坦誠了自己一直隱瞞眾人的事兒。 徐二叔其實不是今日才有消息的。 那人在家時就各種不安分,好逸惡勞愚蠢至極,卻也有自己的敏銳和心思。 他在西北礦場飽受苦力的折磨熬得實在絕望,又趕巧從外界得知了徐家復起的消息,從兩年前起,他就已經在暗中聯系徐二嬸了。 屋內的知情人都難言錯愕地看了過來。 徐二嬸不徐不疾地說:“他起初是要挾,聲稱要將徐家不為人知的丑聞都曝在世人面前,讓徐家人顏面掃地,要同歸于盡。” “可我還不知道他嗎?” 徐二嬸譏誚道:“他這個人啊,又貪又無用,還最是貪生怕死,但凡骨子里真的還存著一分傲氣,他都走不到今日這一步。” “但是他躲得很好,也不肯透露自己出了西北礦場后的具體下落,我暫時不想激怒他,所以我選擇了給他銀子假裝妥協。” 徐二嬸這些年手上一直經營著繡莊布莊,買賣大了每日可見的進項是一筆不小的數。 她給錢給得相當大方。 徐二叔本來是熬不住了才會這樣,實際上也只是想得些好處罷了。 畢竟他自己比誰都清楚當年到底發生過什么,真的讓他回徐家他也不敢。 故而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徐二嬸每個月都會按照對方留下的地址給出一筆錢。 給出的銀子數額逐漸變大,藏在陰溝里的耗子的野心也逐漸被貪婪拓寬。 徐二嬸垂下眼說:“他其實是我設計引誘才會回到京都的。” “我在信中告訴他,明輝和明陽都盼著他回來,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您會既往不咎,原諒他曾犯下的大錯的。” “我絕對不容許他一直流竄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我也無法接受他會變成一個隨時會爆毒的隱患。” “他必須回京都,且必須活在我的眼皮底下,活在我的掌控之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