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端起酒杯,敬沈天予:“謝謝你這幾年送我們家雪雪補藥,這杯我干了,你隨意!” 說完他一仰頭,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 沈天予素來不喜飲酒,酒量奇差。 剛才他和白忱雪來輪流敬酒,他已經很給他面子,喝了一口,結果他又來。 沈天予俊眸微沉,道:“少飲酒。若荊白癡傻,我們可不要。” 說完突然意識到,不知不覺間,他竟也掉進了荊鴻挖的坑里。 他暗道,這臭道士,到處挖坑,兼職修道,專職挖坑。 聞言荊鴻大喜,伸手攬住沈天予的肩膀,“既然親家都發話了,那我不喝了,從今天開始,我戒酒,好好備孕。” 白忱雪聽得又是心頭一跳。 她想捂住耳朵。 太臊得慌了! 沈天予何曾和別人勾肩搭背過? 他抬手撥掉荊鴻的手,“好好坐著吃飯。” 荊鴻哈哈大笑,頗有豪放的一面,接著夾菜,大口吃肉,十分的灑脫肆意。 沈天予瞥他一眼,心中有些嫌棄。 白忱雪卻喜歡荊鴻這大大咧咧豪放不羈的樣子,因為她平時太拘謹,一言一行都有規矩。 荊鴻符合她心目中俠士的形象。 直到訂婚宴結束,顧楚帆和施詩都沒出現。 荊鴻心道,這小子不地道。 他都不介意,親自邀請他和施詩來喝喜酒,他倒端上架子了! 宴畢,荊鴻將所有賓客送進酒店,一一安頓好。 他統共喝了差不多一斤白酒,仍面不改色,頭腦和口齒皆清晰。 出了酒店,他又招呼師弟們開車,送白家人回家。 盛魄也是白家人,但他沒露面。 和白忱雪坐車駛往白家老宅,未下車,荊鴻便隔著車窗遠遠看到老宅附近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色加長款豪車。 京牌。 荊鴻唇角稍揚,就說顧楚帆那小子沒那么小氣。 車子駛近。 荊鴻推開車門,下車。 那車門也打開。 走下來一道修長俊挺的身影,異常俊美的一張臉,俊眉星眸,高鼻紅唇,氣度非凡,全身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 正是顧楚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