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搞得林晚喬和沈少禹每次都只能傻愣愣拿著大砍刀,觀看狗子耍威風,顯得自己好沒用。 他們遇到的活死人已經多過活人。 一個月后,四個流浪漢終于到達此行目的地。 Z省西南一個依山傍水的小村莊里。 這個村莊已經完全廢棄,且與城鎮離得非常遠,且進村的路都是村民自己修的半開發的山路,進村的唯一通道——一座石橋也已被山上落下的石塊堵死。 完全符合林晚喬茍家的標準。 他們拿出沖鋒舟過了河。 進入到村莊內。 時間的摧殘下,整個村莊放眼望去,一片起起伏伏的斷壁殘垣。 曾經開得旺盛的爬墻虎早已枯死,一些枯藤還緊緊扒在石頭墻上,新長出來的藤蔓將一切舊痕跡掩蓋。 山林里的植物生命力一如既往地頑強,即便是經歷了極寒、永夜這樣的摧殘,只要給它以喘息之機,要不了幾天,荒蕪的土地又會煥發生氣。 酸雨結束后這兩年間,原本早已光禿禿的山體,又重新披上了郁郁蔥蔥的綠植。 全村都繞了一遍,沒有一個活人。 在一戶村民的地窖里,他們發現一個被鐵鏈鎖著的活死人,聽到他們的動靜,嘶吼著想撲咬上來。 解決掉這個麻煩,找了一家相對比較完好的民房,他們就在這里住下了。 村莊內有田地,二老又找到了自己的老本行,每天扛著鋤頭下地不亦樂乎。 狗子也徹底釋放了天性,成天地里打滾,往林子里鉆,林晚喬喊破喉嚨也喊不住,回來一身泥巴,天天挨揍,第二天還是跑。 她和沈少禹則在院子里擺了茶具,體驗上了圍爐煮茶,靜享時光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走了一個多月。 忽然一天晚上,睡夢中,林晚喬聽到狗子“汪汪汪”叫個不停。 她起來披上衣服去到門口。 點上蠟燭。 狗子正站在門口,對著夜空叫。 見林晚喬起來,狗子不停地圍著她轉圈圈,嘴里發出不安的哀鳴。 “嗚嗚嗚。” “怎么了?” 林晚喬檢查了一遍,門口的警報裝置還是原樣,沒有人闖進來啊。 狗子仍舊是繞著她的腿,不停地嗚嗚叫,極度不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