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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市場部，沈婷婷暗笑，林嫣本就是個酒囊飯袋，她做直播能做出什么成績。

    出于好奇，沈婷婷搜索進去想看看，她做到了多少粉絲。

    結果看到里面的內容，沈婷婷終于知道程瑤為什么說是僵尸號了。

    總共就沒有更新幾次不說，竟然連一個跟產品相關的圖片都沒有。

    唯一讓她覺得特殊的就是每場直播前會提前好幾天發一個提醒。

    背景圖更奇怪，采用的是一張虛化的臉，確切來說是一個孩子的笑臉，只是每次都不一樣而已。

    別人發直播提醒都是系統設置的倒計時，她的倒是新奇，像是怕粉絲看不到，每次都提前好幾天發。

    配文也不倫不類：寶寶來直播間咯！

    沈婷婷經常刷直播，沒見過哪個產品的博主會這么發直播提醒，

    林溪看她一臉疑惑地回來，以為遇到什么事，“林嫣不在公司，你又沒冤家，怎么這副樣子？”

    沈婷婷皺眉，“我只是疑惑，剛剛白雪說那賬號是林嫣自己管理的，怎么說她也是有直播經驗的，但這個賬號做得驢唇不對馬嘴，不知道搞什么鬼。每次直播倒挺用心，提前好幾天預告，生怕別人錯過了一樣，但是她就只有一個粉絲呀！”

    林溪聽她這么一說，有些好奇林嫣到底怎么做的，讓沈婷婷既好奇又不齒。

    “拿來我看看?！绷窒闷?。

    “這個主播確實有點不一樣，怎么也該一些產品相關的圖片和消息，她倒好什么都沒有。”

    林溪越看越不覺得不像話，“背景照片是誰？”

    “我怎么知道，說不定是她兒子?！?

    沈婷婷隨口一說，林溪卻覺得非常有可能，點頭道：“應該是，先不管她，應該是她拿來私用了?！?

    她嘴上說不管，心里卻不停地思考她為什么會只有一個粉絲，為什么還要去經營這個賬號？

    程瑤和沈婷婷也覺得有可能是她私用，要不然好好一個賬戶怎么會做成這個樣子？

    “就算私用，也不應該弄成這個樣子，而且顯示只有一個粉絲，不知道她搞什么鬼?！鄙蜴面靡荒槻恍?。

    林溪抿唇笑，這人只要是提到林嫣估計就會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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