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高技術移民,六萬刀,一次付清。” 成大器毫不緊張的繼續(xù)詐。 他確定厄里斯是個聰明人。 可這位聰明人在經(jīng)過自負的傲慢后,選擇最沒水平的威脅來拿捏成大器。 現(xiàn)在,成大器的態(tài)度就是‘老子比你想的牛逼,你拿捏不了我!’ 這種態(tài)度背后那沒說出口的,但厄里斯能想到的邏輯是‘我拿捏不了他,那個觀點未來的運營還需要他配合,今天不能把關系搞僵。’ “哈哈,chan,我當時就說了,無論你選哪一個我都可以幫你出一半。” 厄里斯起身去泡咖啡了,他背對著成大器,讓成大器無法看到他晦氣的臉。 西海岸追夢男孩是真覺得晦氣。 明明自己優(yōu)勢那么大,為什么剛剛想裝逼? “而且,chan,你說的價格問題,其實不是不能談。 我拒絕你也是有原因的,畢竟這個價格不是我定的。” 把咖啡推到了成大器面前,厄里斯終于聊起了正事。 老登,剛剛是你一直在堵我的話,現(xiàn)在到我的回合了。 “是啊,您是我的朋友,在我心里,朋友可比錢重要多了,我也不想讓您為難。” 成大器臉上既糾結(jié)又真誠,好像他真的把厄里斯當朋友似得。 為了利益而進行的商業(yè)談判是這樣的。 畢竟,合作看似美好,但沒點實力和心思,被坑死都沒地方哭。 “不為難,畢竟是你,每次看到你我都會想起年輕時的我。”厄里斯笑瞇瞇的說道。 西海岸追夢男孩的心里在滴血。 因為起初的傲慢,現(xiàn)在所說的一句句話,正像刀子一樣把他的籌碼割走。 “厄里斯先生,謝謝您的肯定,關于身份的價格,我們的那位合作者希望能降到一萬,” 說到‘一萬’這里,成大器觀察到厄里斯臉部的神態(tài)微微一變。 這種變化不在于眼神或其他東西,而是那種無法描述,而觀感上能感受出來的變化。 他順勢話鋒一轉(zhuǎn),又往回拉了一下。 “但我覺得他要價太狠了,剛剛都不好意思跟您提,要我說一萬二就夠低了!” 不能抬太高,還是要一點點磨的。 只拉兩千,表示自己和厄里斯的利益關系并沒有那么對立就已經(jīng)足夠。 很多做生意的人,時間久了都會遇到成大器這樣精明的客戶。 大部分時候,大家的反應都一樣,一如此時的厄里斯先生。 他‘深情地’凝視著成大器,眼睛好像會說話一般,罵的很難聽。 但合作的預期像一根大蘿卜,把他釣的死死的,他也不會真的就罵出口。 對手的沉默戰(zhàn)術并沒有給成大器造成任何壓力,他端起了咖啡,細細的品鑒了起來。 厄里斯不想先開口,他希望自己的壓力能起效。 所以他只是靜靜地抽著雪茄,一副被成大器的屠龍刀搞得不想合作的樣子。 ‘法克!那就是普通的速溶咖啡,你為什么喝出了一種享受的感覺!’ 西海岸追夢男孩在心里已經(jīng)把成大器罵了一遍,但成大器可聽不見。 “厄里斯先生,好久沒喝咖啡了,哈哈,謝謝款待。” 不說話是吧? 我直接來個二次開啟對話,你要是還不說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就是普通的速溶咖啡,你喜歡的話我讓里爾給你拿一箱,回去慢慢喝。” 那就聊咖啡唄,我不急,你只有我這一條合作渠道。 重新拉回談判的軌道上后,他不擔心成大器離場了。 現(xiàn)在每一刀的利益,厄里斯都要爭取! 厄里斯可一點都不怕拖。 談判中,拖延是一種極高明的戰(zhàn)術,這種戰(zhàn)術下,誰急了誰完蛋。 今天幾輪拉扯,厄里斯率先失去了節(jié)奏和籌碼。 但現(xiàn)在,他試圖通過拖延,把失去的談判優(yōu)勢搶回來。 “厄里斯先生,您也是個大忙人,我們今天就先聊到這里吧, 您還是要試試能不能說服那邊降價,畢竟我們兩個都只是中間商, 一萬二,已經(jīng)是我有把握談下來的最高價了。” 亮一個假底線,還是試探和拉扯。 厄里斯原本的三萬刀勒報價,成大器是能接受的,反正有李海平那個牛馬幫他掙錢。 李海平接受的還是四萬刀的‘成本價’。 成大器就是試探下價格最低打到哪里罷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