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該怪你?” 云松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但他卻是笑不出來:“如果不是你年輕氣盛,為了爭寵四處樹敵,你會被人下毒嗎?沒有那些毒藥傷身我又如何會變成現(xiàn)今這般模樣? “你不要說我爭不過這個蠢貨,沒有那些陰差陽錯,他也許早已經(jīng)死在了冷宮里!” 就算被先皇帝從冷宮中抱出來,他自信以自己的謀算和才智也絕對可以將他踩在腳下。 造化弄人! 他只怪造化弄人! 太后不愿同他爭辯,只平靜開口:“你要這樣想,那就隨你吧,事已至此爭論這些早就沒了意義。” 他們都要死了,到時塵歸塵、土歸土,一切都會隨著他們生命的耗盡而終止。 皇帝看著他面上的不甘憤懣忍不住又大笑起來,“這些年養(yǎng)在皇宮里,得太傅和父皇教誨的人是我,做皇子王爺巡視大楚江山的人是我,登基稱帝,受人跪拜敬畏的人也是我,你,哈哈哈哈,你算個什么東西,也配跟我爭!” 不過是個不甘命運(yùn),想要搶回所謂一切的小丑罷了。 皇帝扯著身上的錦被,清晨的寒風(fēng)吹得他全身的骨頭都在發(fā)緊,一抽一抽的疼。 可看到云松這占不到半點(diǎn)便宜的吃癟模樣,他便心情大好。 “別想讓朕寫傳位詔書,除非登基的人是老四!” 他也算看出來了,這些人同宋鈞宴多多少少都有些牽連。 他不知道宋鈞宴是如何將這些人拉在身邊的,許過怎樣的好處,手中是否有牽制他們的法子,但他現(xiàn)在能做的也只有多給他一點(diǎn)籌碼。 至少,在他死之前他沒有將宋家的天下丟掉讓給旁人。 被突然提及姓名的宋鈞宴只是平靜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收回視線,垂頭繼續(xù)給陸昕然捂著雙手。 皇帝:“……” 他這一刻莫名有些懂云松的煩躁是怎么回事! 云松聰明的不去看那對膩膩歪歪的小夫妻,哼笑著鄙夷的回了一句:“不可能,這傳位詔書……” “可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