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窗外的春雨停了又落,氣溫始終有種生澀地冷,姜嬋衣從浴室里出來時,衣服穿得很薄。 發絲濕漉漉的,披著段裴西的襯衣外套,雙腿發顫地扶著墻往前走了兩步,就被身后跟出來的男人打橫抱起。 她習慣性地攀住他的肩膀,直到被他抱在窗臺上墊著的軟墊上坐下。 段裴西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的吹風機,插電以后就對著她頭頂的位置開始吹,手指穿過她的發絲,吹得細致溫柔。 暖風不斷從頭頂吹下來,姜嬋衣舒服地瞇起了眼睛,周圍的暖氣也源源不斷地涌過來,更是愜意。 她頭發又長了不少,吹風機吹了好一會兒才好。 段裴西關了吹風機,她也跟著睜開了眼睛,還沒說什么就被男人抬起下巴吻住了嘴唇。 房間里的溫度和外面差距很大,在她的位置都能看到外面不斷被風吹雨打的樹木,她在房間的窗臺上,身上只一件段裴西的衣服,被他吻得動了情。 兩人又溫存了好一會兒,氣息都逐漸滾燙,姜嬋衣微微揚起脖子,又被他鉗住下顎親吻,轉瞬間就被他按在了窗臺的毛毯上。 她鮮少有動情的時候,可在段裴西的手里,時常都會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只能扒著他的肩頭,難受到無法忍耐時張嘴咬在他的脖子,還有那性感又滴著汗水的喉結上。 他的背上以及脖子下方,痕跡多又亂的也像幅畫,作畫人就是她。 一整晚的放縱讓姜嬋衣早上根本就起不來,好在學校也就下午三點半才有兩節課,她一覺睡到中午,卻怎么都醒不過來,越睡越覺得頭重。 直到她迷迷糊糊地被人叫醒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身體非常的不舒服。 芳姐手伸進被子摸著她發燙的額頭,“衣衣啊,你發燒了呢,等著啊我馬上就打電話叫醫生過來。” 姜嬋衣縮在被子里,渾身都在發冷,也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她被人扶起來往喉嚨里灌了點藥,入喉的瞬間她就被苦醒了,睜開眼睛看向床邊的芳姐:“芳姐,好苦啊……” 芳姐拍拍她的背,“這是醫生給你開的。” “真的好苦。”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在發麻發顫。 “那也必須喝了,這是段少說的,他說你肯定不想打針,就讓醫生只給你開藥,段少馬上就回來了,衣衣快把藥都喝了,不然就冷了。” 姜嬋衣微怔片刻,接過藥一口燜了。 苦澀的藥在舌根仿佛停留了很久,她有種強烈想要作嘔的感覺,緩了好久她才終于開口說道:“他……今天好幾個項目要談,而且公司的事情都要處理,芳姐你幫我去和他說,讓他別回來了。” 芳姐點點頭:“好,我幫你去說一下,但是段少會不會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姜嬋衣喝了口熱水,壓下苦味,“我和他說吧。” “也好,段少最近這段時間確實也挺忙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自己的身體也要自己多注意一下,受苦的最后還是自己啊。” 芳姐又叮囑了兩句,才拿著杯子出去。 姜嬋衣給段裴西打電話,對方接通后只說了一句話。 “在家等我。” 電話掛斷,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燒已經退的差不多了,估計是和前天在海邊吹風畫了一個下午有關系,病說來就來,她也沒能預料到。 又坐了會兒,房間門被人推開。 段裴西走進來,手掌貼上她的額頭,“還頭暈嗎?” “一點點,不過燒已經退了。” 男人穿著一套筆挺又肅穆的西裝,眉眼鋒利,靠過來時身上那種成熟男性的荷爾蒙真的會讓人沒有半點抵抗力,姜嬋衣呆呆地盯著他,被他捏著臉頰問:“怎么感覺你腦子還是沒清醒呢?” “你才腦子不清醒呢。”姜嬋衣拍開他的手,“我剛才想和你說不用特意回來的,你都不等我說完就掛電話。” 段裴西掃了眼旁邊放著的藥:“剛才喝過了?” “嗯。” “以后少去海邊吹風。” “……嗯。” 段裴西手伸進被窩摸了下,摸到她冰冷的四肢,“冬天都要過了,怎么在你這兒還是零下?” 姜嬋衣不和他貧嘴,躺回床上,自己捂緊了被子。 幾秒鐘后,被子掀開一角,她正驚訝就被段裴西從后面拉到了懷里。 她張嘴想要說點什么,段裴西手臂一攬,將她深深抱緊,他身上的熱度隔著衣服傳遞過來,被子里很快就有了溫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