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姜嬋衣是真的差點要到了送醫院的程度,還好最后的最后段裴西停手了,不然她真的會懷疑自己會因為窒息被送到醫院,帶著滿身的痕跡接受治療。 那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第二天下午,她才醒過來,捂著脖子坐在床上弱小又無助,眼角還泛著一片紅,嘴角破了好幾個地方,上過藥還是疼的她沒緩過來。 她以后再也不會這樣激怒段裴西了。 這人發起瘋來,是會連自己手都不要的瘋子。 她坐了沒一會兒,臥室的門就被段裴西打開,她端著盤水果和一碗粥進來,“要先吃哪個?” “我要喝奶茶,熱的,要荔枝味的。” 段裴西放下手里的東西,給人打電話,姜嬋衣又說:“你自己去買。” “行。”他掛斷電話,拿著外套和車鑰匙就往外走。 確認他是真的走了后,姜嬋衣才去拿旁邊的粥來喝。 這個混蛋,她現在是真的不想看到他。 慢吞吞地喝完了粥,姜嬋衣剛放下碗,段裴西就從外面回來了,手里除了提著一份奶茶以外還有她喜歡吃的一些飯菜,放下東西就過來把人從被窩里抱出來,“吃飯。” “我吃飽了。” “再吃點。” 姜嬋衣坐在他懷里,喝著奶茶又被他喂幾口飯菜,“你真煩。” 她真的越來越覺得段裴西這個人,太不可控了,可是往往都是在她跟前才有的,外人看來,誰能知道段裴西骨子里竟然是這種人。 “是,我也覺得。” “……我看看你的手。”她喝了兩口奶茶后對他說道。 段裴西抬起手。 姜嬋衣把他的衣袖掀上去,露出手腕上的紅色血痕,又有點生氣了。 生氣是因為他瘋起來不管不顧,真的敢對自己下手,昨天晚上手腕一直都在流血,都還是不管不顧的。 看到他手腕上一直沒有處理的傷口,她又止不住心疼,給他吹了兩下后問:“藥箱呢?” “不著急,先吃。” “不行,你快點。”她真的要生氣了。 段裴西只好去拿。 拿來以后給他兩只手腕都涂藥后才說道:“以后不跟你玩了,還有你的背上……” 段裴西摟住她:“小傷,我挺喜歡的。” 姜嬋衣用一種看瘋子的眼神看他:“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沒受傷就行。” 姜嬋衣指著自己的嘴角:“這叫沒有嗎?” “那不算。” “怎么才算?” “我這樣的。” “……我可對我自己下不了那種狠手。” 飯吃了快兩個小時,姜嬋衣大部分時間都在看他吃,偶爾聊聊天,最后她詢問:“我下個星期要去參加一個名流的會展,可能沒時間……” “我陪你去。” “你又不是搞藝術的。”她支著下巴看他。 “我老婆是搞藝術的不行嗎?作為家屬,為什么不能去?”段裴西悠閑道:“我知道那個會展,是瑞譽旗下的。” “又是瑞譽,你們瑞譽的產業什么時候涉及到畫畫界了?” 段裴西抬眼看她:“不然怎么保證每次都能拍下你的畫?” 姜嬋衣嘆氣:“你無不無聊,我不署名,你怎么知道是我畫的?” 段裴西笑:“不署名的畫,我不管。” 原本只是以為開玩笑的一句話,后面的每次只要有姜嬋衣署名的畫,無論什么價格,什么手段都會被瑞譽的老總拍下,開始外界的人還以為是巧合,后面才知道這完全就是身為一個丈夫恐怖的占有欲在作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