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話一出,幾位老者看向姜嬋衣的眼神又發生了點細微的變化。 “請問,令夫人的畫作是——” 段裴西適時失憶:“老婆,你的畫作是什么來著?” 姜嬋衣察覺出了他的不對勁,但還是認真回答道:“世與百色還有一些未命名的作品。” 是真的,除了其中一幅畫被黃老強制起名以外,其他的作品她都沒有起名字。 畫展上可能顯示的也只是“姜—未命名”這么幾個字。 幾位老者紛紛點頭,像是已經對應了她口中所說的那幅畫,其中一位主動開口道:“姜小姐,有時間和興趣,外面私下找個時間聊聊嗎?和你的那些畫作有關,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實不相瞞,我們都是一些對畫作很熱衷的人,到時候正好可以叫上你的先生。” 姜嬋衣瞬間就明白段裴西在打什么主意了。 悄悄朝他投去一個眼神后,很快就主動和那幾位老者攀談了起來。 聊了好一會兒,她和段裴西之間那些該被拍的和不該被拍的,已經全部都被旁邊的記者們悄悄記錄下來了。 畫展進行到最后一個環節,作為投資人的段裴西要上臺說幾句話,姜嬋衣沒入座,就站在畫展外的看臺上,隔著窗簾看臺上的男人,每當他說話時,眼神看過來時,她都會朝男人彎彎眼角。 卻不想男人在臺上說完話后,就直接朝她走過來。 姜嬋衣手里的酒只喝了一口,微微抬眼看他:“干什么?這就說完了?” 看臺這邊有窗簾遮擋,段裴西借著窗簾被吹起的瞬間,低頭在她唇角親了一口:“說完了。” 姜嬋衣立即去看他身后,“還有那么多人在,你怎么敢……” 可想到那些記者,她又瞬間不想掙扎了。 算了,早晚都會知道的。 都已經遮遮掩掩藏了這么久了,她心底其實也逐漸無所謂了。 酒過三巡,姜嬋衣扶著微醺的段裴西回車上,剛坐下來,她就被段裴西扯到懷里緊緊抱著。 車前的羅鷹都習慣了,笑瞇瞇地當沒看見開車。 車開出畫展中心。 姜嬋衣也沒再掙扎,而是安安靜靜地在他身邊坐著,等他抱夠了又推著他的肩膀讓他靠著座椅,手指點點他的薄唇,笑道:“真的喝醉啦?之前不是挺能喝的嗎?今天的戰斗力怎么這么弱啊?” 段裴西閉著眼睛抓住她亂動的手:“沒醉。” “沒醉,那是累了嗎?”姜嬋衣又抽出手指,“累了就睡會兒吧,還要一個多小時才能到家呢。” 段裴西聞言,輕輕撩開眼皮和她對視了兩秒,“只是覺得你在身邊,很舒服。” “有多舒服?” “舒服得想睡。” 他一開口就是很有歧義的一句話。 姜嬋衣去捏他的臉:“累了就睡,再胡說八道就不理你了。” 段裴西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 “知道了。” “真的沒有不舒服?” “沒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