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金屬硬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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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回到老地方,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跟在鄧然身后的小肖一邊走著一邊不斷哼唱著這兩句歌詞。
“行了,別唱了。”警花小劉皺起眉斥責道,“荒腔走板的,還挺愛唱老歌。”
鄧然卻回過頭贊許地看了看小肖,又看向小劉,說道:“你別說,他唱的還挺是味兒的!有點兒‘少年崔健’那意思。”
小肖得意洋洋,瞥了一眼小劉:“你看啊,人家鄧叔都說我唱的好了。”
“臭美。”小劉白了小肖一眼,又看向前邊的鄧然:“不過您別說,鄧叔啊,這首老歌還真好聽。尤其是歌詞寫得多好啊。”
“的確如此啊。”鄧然邊向前走,邊打量著周遭的景色,說道:“這八十年代《花房姑娘》的歌詞正是唱的二十八年前——1996年的彤彤啊!”
“還有莎莎吧?”小劉問。
“對。”鄧然惆悵地說,“還有莎莎。這首歌是唱他們倆,或者確切的說,是那個時候的他們倆。但那時這里可不是什么花房。”
“莎莎回到了老地方,彤彤卻走在了老路上。”小肖隨口說。
“嘿!你這順口溜,還一套一套的。”小劉揶揄般地笑了下。
“貼切。”鄧然總結道,“這里就是莎莎的家鄉,她回到了老地方、生她養她的老地方,但卻不一定是適合她存在老地方,因為這個老地方帶給不了她幸福,帶給她的,終將是苦痛。如果說《一場游戲一場夢》,那么這場很不好玩的大型‘游戲’帶給莎莎的,就是一場噩夢。當然啦,我是說1996年那會兒的莎莎。”
“那么彤彤所長呢?”警花小劉呈凝思狀,歪起了頭自問自答道,“我想,彤彤所長,就是經過了一場愛的風暴,又回到了刑偵的老路上,又回到了辦案的老路上,又回到了抓捕罪犯的老路上,而這條路,卻是一條正義之路。這條路,本應該是也帶給莎莎幸福的、而且是唯一能帶給莎莎幸福的路,但莎莎卻沒有走下去,而是沿著另一條路,回到了一個不該回去的老地方。”
鄧然回過身,不敢相信的、吃驚地望著面前這兩個小家伙,感嘆道:“鄧叔我啊,是真對你們倆刮目相看啊。你們整個就是倆詩人啊,外加倆小哲學家。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倆選錯了行業了,你們倆本應該成為中文系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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