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水調歌,還是傳世之作?張易,我倒真的有些期待你作詞了。”張長弓聽聞此言,望向張易的眼神變得越發(fā)奇特。 張易很快平復心緒,對張長弓微微笑道:“先祖放心,待我磨墨后便開始作詞,定不會讓您失望。” “天地為紙,文氣為墨,何須磨墨?”張長弓輕笑一聲,右手輕揮。 只見附近幾座山峰間的文氣迅速抽干,在祖墳上方匯聚成巨大的紙張和文氣硯臺。硯臺中有無窮文氣流淌,這是對文氣控制達到頂峰的一種表現(xiàn),文氣凝型。 不遠處的陳東亭微微蹙眉,張長弓此舉,自然是對自己的一種威懾。他微微搖頭,并未出手,那顆黑棋是他晉升大儒時凝煉的文寶,雖不算什么好東西,卻比一般的翰林文寶強大許多。 就算張易再怎么天資過人,以舉人之軀破大儒文寶,那也只能是癡心妄想。 張易躬身道:“謝過先祖。” 他挺直身子,眼神空明,一切事物都摒棄在腦海外,達到一種超然物外的狀態(tài)。他伸出右手,食指成了文寶筆,天地間的靈氣就成了墨汁,在巨大紙張上揮毫。 《江城子·密州出獵》,張易他右臂揮舞,一道道狂狷豪邁的文氣在空中凝聚成型,一層原作寶光倏然浮現(xiàn),將幾座山峰都籠罩在下方。 “老夫聊發(fā)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千騎卷平崗。為報傾城隨太守,親射虎,看孫郎。” 三十五個斗大的金字浮現(xiàn)在空中,五層寶光再度浮現(xiàn),上半闕已然鳴州,周遭圍觀的百姓發(fā)出陣陣歡呼聲。 “半闕鳴州,張鎮(zhèn)國果真是張鎮(zhèn)國,簡直是詩中魁首,詞中帝王。上數(shù)五千年,也沒有這等詩詞雙絕的才子。” “讓老夫也暫且抒發(fā)一回少年狂,左手牽扯著黃犬,右臂托著蒼鷹。頭上戴著錦緞做的帽子,身上穿著貂皮做的大衣,帶領千余膘馬席卷過小山岡,威武雄壯。為了酬報太守,人們傾城出動,緊隨身后。我要親自搭弓射虎,看!咱多像前任太守孫郎,英姿勃發(fā),意氣豪放。哈哈,張鎮(zhèn)國將長弓大儒稱作老夫,當真讓我忍俊不禁。要知道長弓大儒當年出任密州太守時,不過四十余歲,哪里稱得上老夫。” “你這個蠢材!張鎮(zhèn)國是長弓大儒的嫡系后輩,稱其為老夫,是實打實的尊稱。難不成身為子孫后代,還來一句小子聊發(fā)少年狂不成?” “這位兄臺說得有理,是極是極。小生孟浪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