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印-《狂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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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
男人喉間漫出一聲嘆息,走過她的身邊,俯下身扶住她的腰肢,帶了點牢固的力道,不讓她有從高空墜落的風險。
整座豪宅呈現出一副宮殿的模樣,有許多房間與窗沿。
許肆此刻只是在其中一扇拱窗前,天黑未開燈,并不引人注目。
末秋初冬的風存在感格外強烈,落在臉上像是吻上了雪山上的冰。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約莫一分鐘的時間。
“明明平時謹慎的要命。”裴枕靠在窗簾邊上,以微微低頭看她的姿勢,灰眸里似乎只看得到她的存在:“怎么沒意識了就這么魯莽,能不能下來?在地上走?”
祈求一個無意識的人聽話,是很艱難的事情。
但許肆似乎也覺得這“自由”的滋味不太好受,吹了一會,就回頭轉身,繼續在這一層里緩步慢走。
裴枕站在她身后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彎著唇笑。
那樣從容的姿態,實在是漫不經心。
在看到她即將撞上別的障礙物時,會及時出現在她身前,不言一語掃除障礙物。
本來這種情況,為了避免麻煩,可以引導她回到房間內。
可他卻沒有這樣做,而是樂此不疲的跟在她身后,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調,只覺得歲月靜好。
昏潰到沒有一絲光亮的夜晚。
赤腳披發閉眼夢魘的明媚女人,以及捂著唇、克制笑意的妖冶男人,不斷走在樓層層的每個角落里。
外人若是闖進來,瞧見了這一幕。
一定會覺得這畫面美麗刻骨,脊背發寒。
走了很久。
許肆似乎是走累了,遲鈍的后退了一步,找了個彎曲的臺階坐下。
裴枕也跟著走過來,陪她肆無忌憚的屈膝蹲下。
此時此刻。
許肆已經卸了妝容,臉色透明且清冷,唇色脫了一層艷紅的唇膏,底色仍舊漂亮,喘著氣休息過后,她無意識的跺了跺腳,似乎是柔軟的腳底不太舒服。
裴枕的目光順著看下去。
在她的腳側發現了幾道正在結痂的傷口,應該是長出了新鮮的血肉,所以有些發癢發疼。
他安靜的撇了一眼,伸手握住那雙細膩白皙的腳,指尖流連在那些泛紅的傷痕之上,想起了那日她在許宅書房憑空出現的畫面,彎身靠近那赤裸裸的傷痕,衣物滑過流暢緊實的脊背肌肉,修長的指尖放平,在傷口周圍輕輕撫摸,試圖以這樣的行為緩解她的傷痛。
三合社社區偶爾爆發出幾聲槍響。
溫涼的指溫帶著電流一般的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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