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是個偷窺狂-《狂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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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嘛,向來沒什么道德邊界感,但發現自己有這么變態行為,許肆還是第一次。
她匆匆放下望遠鏡,將這個精細美觀的小玩意鎖進柜子里,像是鎖掉了一個偷窺狂的稱號。
書房靜謐,聽不見城市喧鬧的車笛,新鮮的薔薇花瓣摩擦著粗糲的墻面,鼻腔里能聞見的只有淡淡的紙張與油墨香味。
許肆對著繁復的壁畫發呆,瀲滟的桃花眼垂了垂,莫名其妙的,眼神居然再次飄到望遠鏡上,想把那沉甸甸的小玩意拿在手里。
不悅的情緒開始在書房蔓延。
許肆說不上這是個什么癖好,只覺得那閃現的手似乎在抗拒她的目光,然后就覺得心跳加速,興奮至極,有一種突破他人安全領域后帶來的快感,堪比贏下一場專業賽車比賽。
嘖……
她有病?
二十多年未曾察覺的病癥在此刻確診??
她居然是個偷窺狂么???
許肆咬了咬牙,修長的手指拎起電話的聽筒,撥打給葛管家,讓他為自己找個精神科醫生來。
放下電話后。
又不由自主的陷入沉思。
對面到底住了個什么人?得了什么病?發現她的望遠鏡反光沒有?有沒有因為她無意識的舉動,產生不良的情緒,有她這樣的鄰居,那棟隱蔽的房子還能給對方帶來安全感嗎?
越想,她就越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怎么又開始心理窺探起來了。
這樣的認知她令感到排斥。
許肆絕對不允許自己身上出現這樣猥瑣的行為。
……
葛管家對于小姐要找精神科醫生這回事感到非常的詫異,還以為是童年的陰影或者壓力過大,導致她身體方面出現了大問題。
急忙忙請來了港島最權威的精神科醫生。
他讓醫生停在書房門口等一等,先敲門進去觀察小姐的形象。
許肆不管內心如何風起云涌,表面上看是還是非常正常的,看見葛管家來,糾結了一會,還是下達了一個意味不明的指令,她目光越過窗戶凝視著什么,對葛管家說:
“我使用望遠鏡,好像打擾到了對面那位鄰居,你幫我送些點心和鮮花過去,表達一下我的歉意,如果對方不肯見你,你就表達一下來意,然后將東西放在門口就好,不要勉強。”
“好的,小姐,我這就去辦,醫生就在門外,是要現在看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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