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臟了-《狂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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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疑惑了一會,思維就清晰起來。
感覺——就是微風吹動樹葉,低語著未來的端倪,只有心臟才能察覺。
他溫柔的笑了。
殘缺的生命,因為她的感覺而感到喜悅。
笑過之后。
他又用白皙的指腹沾了沾彩色的顏料,為面前的木頭雕塑涂上顏色,嗓音持續低沉,裝作沒有半點動容的模樣,勸導道:
“人應該靠理性而活,感覺,有時候也會出錯?!?
許肆坐在有陽光的地方,瀲滟的桃花眼上挑著,撐著下巴忍著踹開門的焦灼,聲線清晰:“但是我大多數時間只憑感覺活著?!?
如果非要找出什么證據的話……
許肆忽然捂著紅唇,再次咳嗽了起來,彎腰的動作幅度劇烈,撕心裂肺,嗓音沙啞上氣不接下氣,:“最近天冷,我感染了流感,總在你的庭院外吹冷風,有些不舒服,我能不能問你討杯熱水喝?”
因為男人早就說過,他不愿與人接觸。
所以任誰都會覺得,這是個得寸進尺又冒犯無禮的要求。
他完全可以嚴詞拒絕,讓許肆回對面喝水,反正距離不遠,又或者冷聲下達驅逐令,斥責她不識好歹,既然不舒服,大可以不要繼續在庭院吹風。
可躲藏在室內的男人瞬間慌了神,在黑暗中,匆忙轉身,拿起放在爐火上恒溫銅鐵水壺,倒出一杯熱氣騰騰的水,放在托盤上,打開那扇狹小的門中門,端了出去。
整個動作沒有經過思考,只是為了盡快緩解她的咳嗽,干脆利落,一氣呵成。
等外面的陽光順著縫隙傾斜進來的時候,他才看清自己的手部是何等的污穢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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