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犯病的-《狂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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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肆是被一聲清脆的鳥鳴驚醒的,她睡得太沉,鼻尖里一直傳來一種若有似無的香味,清新凌冽,像是走進了白雪皚皚的松樹林,苦澀又讓人著迷,像是某個品牌推出的,很特殊的沐浴液的味道,用在某人卻能格外讓人安心。
她抬了抬手,發現手指頭被人握住了。
下意識的。
感覺自己被擁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里。
溫涼的體溫。
擁擠的空間。
許肆舒服的瞇了瞇眼,想到了什么,又忽然睜開。
映入眼簾的。
是裴枕那張俊俏到讓人心動的臉,閉著眼睛,沒有一點緩沖的出現。
愣著盯了兩秒。
還沒來得及弄清楚自己所處的環境。
然后——
猝不及防的與那雙煙灰色的眼睛四目相對。
“……”
距離上一次吃完就跑后。
這是兩人第二次以如此親密的距離睡在一起。
由于第一次太過記憶深刻。
她稍稍回憶了一下,呼吸一抖,轉而就回憶起了自己是在皮革制的躺椅上睡著了,松軟,舒適,寬敞,但擠下兩個人,實屬有些勉強。
分不清現在是幾點。
許肆挑了挑眉梢,剛剛睡醒,嗓音比平時輕點:“阿枕,你怎么上來了?”
“姐姐把我扯上來的。”裴枕嗓音慵懶,一動不動。
“雖然沒什么所謂,但這要講清楚,我睡相很好。”許肆說的正正經經,驕傲使她不會對每天吃半斤藥的小可憐下手。
“……”裴枕稍稍仰起下巴,歪歪的看著許肆,眼底還映照著一層薄光,笑的讓人驚心動魄,“好,是我,我睡相糟糕。”
他說完,右手指尖輕輕放在她的腰肢上,抬了抬,慢條斯理的將被她壓在身下的左手抽出來,壓的久了,有些麻意。
“……”
許肆順著他的動作往下看,有些想笑。
這樣的角度和這樣的姿勢,確實不可能是裴枕主動探上來的。
他卻不為自己辯駁一句。
果然。
真男人從不嘴硬,黑鍋背的痛痛快快。
許肆忍不住用手再次摸了摸他的頭:“你好乖啊,以前那偏執的樣子去哪了呢?搞得我好像在強迫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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