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宮斗》
第(1/3)頁
該看的都看完了,兩人出去,廖誠問同行那些香包和花環是怎么回事,那仵作一番感慨,直說柳大夫有個好師門,至今還惦記著他,香包和花環都是他們來祭拜時放下的。(下.載,樓.)()[])
在前面醫堂最后停留時,廖誠上了三炷香,還拿起那已經干枯的花環重新擺了擺,暗中算了一下花朵的數量,又是十八朵。
這說明什么?表面上看,和安堂里有人知道柳大夫一家的確切人口數。實際上呢,那個逃生的柳小姐很可能改名換姓藏身在和安堂。
兩人來到街上,仵作重新鎖了門,帶廖誠去找棧。路上廖誠繼續套話,想知道仵作是否知道到底是誰送的花環香包那些東西。
誰送的仵作不知道,但他聽人說起過宋大公子和顧公子都是大方人,因為這兩次祭拜,真正往里面走,要么是他倆一塊,要么是宋公子一人,出來后都會給些酒錢茶錢的。
宋亦柏是宋家嫡長公子,而顧念卻是三年前的春末突然來到玉府街煙花后巷的黑戶黑醫,廖誠記得,在顧念憑醫術得了宋公子青眼后,為了招攬他,他的戶籍還是自己幫忙辦下的。
廖誠腦海里浮現出顧念幾年的身影,越回想越覺得這顧念是真的可疑,該不會他其實是女兒身,而且正是那柳小姐吧?!
這想法著實有些驚悚,廖誠按捺住情緒,跟仵作進了一家棧辦理入住手續。
等他回了三江府向秦如栩稟明詳情,顧念到底什么來頭查一查就一清二楚了。
一夜安歇,第二天上午廖誠仍在縣衙忙活,翻看柳家戶籍記錄原件,他沒說所發現的人口數的差漏,把一切理由全推到三江府,說是上頭的命令,讓他過一遍,回去好復命。七步縣哪管得著這首席仵作該干什么不該干什么·只管把他要看的案卷都搬到他桌上,其他人出去就跟別人八卦——柳大夫的案子要破了。
廖誠在七步縣衙看案卷的同時,在三江府的如意巷,顧念在家迎來了結伴探病的楊益懷和周礫唐述他們幾個師兄弟。[])
盡管使用了冷敷和藥膏·顧念仍然要過幾天臉上帶著顏色的日子,看得先生他們連連搖頭,年輕的師兄弟們更是破口大罵。
顧念這兩天乖乖在家呆著,除了那天下午碰到了鐵子外,一下大門都沒出去過,先生他們來了也正好說點街上的最新消息。
師兄弟們七嘴八舌地把魏雙思被取消出門許可的事說了,剩下的也就沒什么新鮮的了·衙門一點口風都不露,他們只知道那天學堂的老師和幾位師兄都是去衙門錄供詞了,大公子也去了,只為了證明魏雙思的確從不參與家族生意,與家族所涉案件無關。
想到那次意外碰到鐵子他也是什么都沒說,顧念也就不追問了,反正可以確定柳家的案子結束了,自己占了柳依依這副身體·又一直托了柳青泉的名義才有了如今穩定的生活,作為回報她也幫助報了仇,兩相扯平·心愿已了。
留人們吃了午飯,他們走后顧念繼續歇病假,順便思考當她完全卸下柳家這個包袱后,她將來的何去何從。
躺在床上才剛把三江城、七步縣和東陽城在腦海里列出來,顧念就因午后困倦而睡著了。
兩三天后,廖誠完成了在七步縣的調查回到了三江府,來不及回家落一下腳就先趕去衙門見秦如栩,把柳大小姐逃生的事告訴了他,而且還提了自己懷疑的對象——顧念,因為他找了縣城里所有醫館·假裝病人跟大夫聊天,三年前的那個時間段里,誰家都沒有符合顧念那個條件的徒弟。
秦如栩自然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會是這樣的調查結果,而且他不敢想象,倘若顧念真是那柳大小姐·她又是以什么樣的心情面對古劍心說說笑笑的呢?
在證實這個猜測之前,秦如栩叮囑廖誠嚴守秘密,而他則打聽到顧念的新住址后,當晚就趕去拜訪。
啞姑來應的門,很歡喜地領秦如栩進屋,顧念正好在后堂,聽見秦如栩的聲音,連蹦帶跳地出來見。[])
久未見面的兩人好一番噓寒問暖,顧念臉上的傷是個恰好的話題,多聊幾句主題就帶到了柳大夫的案子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