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故人不再(三)-《長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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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么些話,卻是讓齊安聽在了耳中,他直接走過去對著蘇蒼道:“你算是什么東西?”。
剛才那幾人議論歸議論,但言語算不上多大,但齊安這直接一吼,在場的所有人都向他看了過來。
在場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知道蘇蒼的,卻沒有見過易容過的相貌平平的齊安。
那幾個讀書人一見是齊安,更是對著齊安挖苦起來道:
“你又是什么東西?敢對蘇兄吆五喝六!”
“就是……爺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你連蘇兄的手指頭都不如!”
……
再者,剛才他們被幽王呵叱,心中有氣,對著齊安便尖酸刻薄了起來。
其中一個家伙說的更過分:“你這小子,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得了幾分秦老王爺?shù)馁p識,就敢隨便言語了?!?。
但幾乎在這個時候,齊安卸掉了自己易容,露出了原本的容貌。
而眾人看著他這個相貌,幾息時間以后炸開了鍋:
“這是駙馬爺?他……他怎么可能活著?”
“不對,這人是冒充的吧?!?
“不可能是他!”
……
在眾人的認知之中,齊安應該是當初就已經(jīng)死了,面前的,不太可能是他。
本來,齊安也是不打算顯露自己容貌的,但該打聽的都打聽到了,也就沒什么好隱瞞的。
而和齊安較為熟悉的錢崢嶸則是道:“你……你真是駙馬爺?”。
齊安微笑點了點頭。
一開始,有人還認為齊安只是和那“駙馬”長的有些像,但現(xiàn)在卻是確定他就是駙馬。
而駙馬出現(xiàn),原本的比武招親又算什么?
有人自然是不樂意,比如蘇蒼,他道:“我聽說駙馬不過是通神境界,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本取明珠公主?再者,這次的比武招親可是皇上下旨的,以前的事情就是過去了!你現(xiàn)在怎么好意思稱呼自己為駙馬?” 。
他言語一出,倒是也沒有多少人反對。
因為齊安的貿(mào)然出現(xiàn),著實讓他們不出發(fā)。
頓時,眾人起了議論:
“雖說以前皇上給他和明珠公主訂了婚,但那都是過去了!這不能混為一體的?!?
“何況……這駙馬雖是書院三先生,但沒有本事,怎么成駙馬?”
“幾位說的不錯?!?
……
聽著這些言語,齊安沒有多的狡辯,接著他直接爆發(fā)出了自己的修為。
一股強勁的颶風以他為中心散發(fā)出去吹得在場所有人臉上都是一陣生疼。
且他只一個人的氣場,嚇得幽王身邊的侍衛(wèi)都拿起了武器,可即便如此,卻還是沒有人敢靠近他,因為離齊安越近,他身上的風就越強勁。
“這是……道生境界?”有人驚呼出聲。
實際上,齊安只有窺機后境,只是因為他給人感覺壓迫感十足,便有人以為他是道生境界。
有人感嘆道:“不愧是荀老先生的弟子。”。
齊安接著緩緩出口:“你們中若是有人撐得過一招,就算我輸……”。
這般境界,卻是隔絕了所有人的幻想。
但最終,還是蘇蒼先開口道:“這算什么……一介武夫,只有蠻力又算什么?該是要文才說的過去也行?!?。
眾人似乎是又找打咯一個理由私下議論了起來。
齊安則冷目看著在場所有人道:“我不管在你們眼中是如何看待九凰的,要如何把她當成政治工具,但她就是我的妻!膽敢染指她的,只有死!”。
最后一個字,他是在自己修為全部加持下說來的,如打雷一般,叫人的耳朵都好一陣失聰。
話罷,他就此離開這里。
身后秦老王爺對府邸內(nèi),眾人徹底炸開了鍋:
“這……這如何是好?這人咄咄逼人,竟然都不顧幽王殿下在這里,他是準備造反嗎?”
“這般莽夫,直以武力逼人,確實沒有臉!”
“我看,就把讓殿下把他抓了!”
……
幾番言語之下,齊安就成了十惡不赦的惡人,被一眾人給列舉出了數(shù)項過失,但說的痛快是痛快,很快他們就意識到了一件讓他們不痛苦的事情,那就是齊安書院三先生對身份。
他們要去抓他,就要過書院這一關。
不說別的,在朝半數(shù)以上官員都是書院出身,貿(mào)然把齊安抓來,勢必就要遭這些官員的口誅筆伐。
想到這里,他們的一切想法都只好作罷 。
而齊安的出現(xiàn),也讓一個人的心情起了變化,就是幽王。
他不知道,齊安的出現(xiàn)是一種怎樣的態(tài)度,是僅僅像他說的那樣是為武九凰,還是代表著某些勢力……
雖說書院過去從不參與國事,但對于齊安這人,幽王略有耳聞,對于他的一切行為荀子又好像不怎么約束他。
當然,問題想是想不出來的,他再無心待在這里,而是就此悄悄出了秦王府,并且向著身邊人囑咐道:“找個機會把那個叫蘇蒼的做了,這些日子他威風是耍夠了!本王可是成跳梁小丑了!” 。
這些日子以來,他可是聽多了有關這人在外放出的豪言。
其中一些他可以當做沒聽見,還有一些則是過分了,就比如自己給他送個美人過去,他竟然對外說是幽王把自己的妃子送來給他睡了,他如今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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