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蔣曉溪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說道:“我看行。” 茵比這女流氓根本不吃這套:“你看看你們,這么快就組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了,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啊。” 這一次,蘇銳和蔣曉溪極為默契的閉上了嘴,都沒有搭理茵比這個人來瘋。 當(dāng)然,這一男一女也打心底不認(rèn)為茵比的話會有任何的可能性。 終于,在茵比一路堪稱聒噪的對話之中,這一輛勞斯萊斯行駛到了首都國際機(jī)場。 一登上茵比的私人飛機(jī),蘇銳就立刻找個位置,戴上了眼罩,完全沒有任何心情去感受國際能源巨頭的私人飛機(jī)是怎樣的豪華,他說道:“別來打擾我,我得睡一覺。” 說著,順手戴上了耳機(jī)。 茵比撇了撇嘴:“你這個男人,還真是挺無趣的,這十幾小時的飛行時間,完全可以做很多有趣的事情啊。” 茵比是個對“有趣”這件事情極為看重的人,為了這趟飛行,她準(zhǔn)備了不少有意思的游戲,可是蘇銳根本沒有任何配合的意思。 “來,曉溪,我們來聊天。”茵比實在無奈,只能拉著蔣曉溪,說著女孩子之間的話題。 蘇銳一路上都沒說話。 十幾個小時的旅程,他事實上也只睡了兩個小時而已,其他的時間,完全是在閉目沉思。 接下來的事情難度太大了。 事關(guān)華夏十八億畝耕地紅線,事關(guān)普蘭鐵路的重新盤活,事關(guān)整個東非局勢和華夏的對外政策……這是一盤超級大的棋局,有太多太多需要考慮的方面,需要極深極廣的格局來考慮,稍稍一步走錯了,對于整個事情的最終走向就會形成很大的影響,甚至?xí)屄肪€出現(xiàn)極大的偏移。 普勒尼亞和蘭斯尼亞國內(nèi)的局勢都不容樂觀,在蘇銳看來,就算自己一個人多出十八個分身,都不夠用的。 要談判,要斡旋,要威懾,還要動槍……蘇銳覺得自己一個腦袋兩個大。 那么,既然如此的話,有沒有什么方法能夠更加快捷的完成這個目標(biāo)呢? 蘇銳其實一貫是個善于走捷徑的人,就像當(dāng)初獨辟蹊徑對付菲爾茲國那兩艘軍艦,整個華夏,除了他,恐怕根本沒有人會想到用這種方式來退敵。 所以,這一次,首長們之所以找到蘇銳,必然也是希望他能夠用出一些不一樣的方式來解決普蘭鐵路的問題。 華夏對某些超級大國具有幾千億的貿(mào)易順差,在這種情況下,貿(mào)易之間的摩擦在所難免,華夏必須要盡快爭取到普勒尼亞的那五億畝可耕種的荒地,形成最基礎(chǔ)力量的增援。 千萬不要小看這五億畝耕地所能造成的影響,這影響是方方面面的,當(dāng)這么一大片耕地全部利用起來的時候,就不是蝴蝶效應(yīng)了,而是一場席卷全球的山呼海嘯。 “捷徑……捷徑……”蘇銳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東非這邊的事情,必須要尋找出一個合理的突破口,如果按部就班的推進(jìn),那么十年之內(nèi)可能都無法解決這問題。 蘇銳等不了十年。 華夏也等不了十年。 貿(mào)易戰(zhàn)更不可能打上十年。 在這日新月異的國際形勢之下,時間不等人,晚上一天,可能就要錯過很多很多。 想著想著,一個想法在蘇銳的腦海之中漸漸成型。 他摘下了眼罩,目光之中露出了一縷精芒,然后右拳捶在了左掌上:“不如,就來一場狠的好了!” 第(3/3)頁